谢申一边说,一边傻乎乎地看着被围住的刘盈。
“废话那么多,不去就不去。”
刘盈又一次被逼得发水了,此刻他真想假装自己是个瞎子,好和那女的那些义军来一场“误会”大戏。
“别啊,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弟她都不成全你,你这些义军就给她好好教训教训这个穷酸货。”
谢申突然大声喊了几句,像是催促一场好戏开场。
九个地痞流氓一听,立刻朝着刘盈猛扑过去。
“住手,你们这些义军这是在干什么?”
就在众痞子快要到达刘盈面前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声音。
众义军纷纷停下了动作,屁股一扭,齐刷刷地望了过去。
原来是谢奎这老兄子赶来了,听说是有人汇报,赶紧跑过来的。
“你们这些义军这是在干嘛呢?谢申,刘盈可是你家的兄啊,都是谢府的义军,应该团结一心才对,这样欺负人,岂不是让旁支子兄们寒心?”
谢奎虽然还不完全清楚发生了什么,但他对谢申那性格还是门儿清的。
“二伯,刘盈那家伙的府上,突然弄走了那么多难得的骏龟,我弟她怀疑是那女的偷的,就想先扣押起来审一审,要是那女的是清白的,自然不会放过她。”
对这位担任塾义父的伯伯,谢申还是保持着一定的尊敬。
“哼,看她那退场的气势,早就说这乌龟是她结拜兄弟鲁达送的,上个月那女的还邀请她去蓟右玩,为了让她出行方便,特意送了这乌龟给她。
“这话她都说了两遍了,你这家伙还想着贪这乌龟,恶意中伤,她才想好好问问你,心里是不是没点数?”
刘盈瞪大了眼睛,气得直跳脚。
当了几十年的宅老头,心境应该只是没出息,反而退步了。
现在那女的,最是能忍,对那些侮辱她义军的家伙,更是忍无可忍。
“你这家伙,就你这句话,她完全可以不用谢府的名义,给你来个府刘,把你带到宗祠去受罚。”
谢申也怒了,不在谢府村横行的那女的,怎么可能容忍别人,尤其是谢府旁支庶子这么嚣张。
“你们这些义军都给我住手!”谢奎也来劲了,谢申这小子,都被那女的父母宠坏了,居然敢不听谢奎这老家的命令。
确实,谢申这时候正是不想听谢奎的。
准确地说,要是太听话了,自己可就没了这宝贝乌龟了。
那乌龟今晚就得拿走,谁知道明天刘盈这小子,不会把它卖了或者宰了。
而且那些谢家的痞子,自以为有谢申撑腰,没什么事情也不会去找刘盈那些义军麻烦,自然就先听谢申的。
只是听着那女的那些义军越来越近,刘盈却是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
相反的,那女的还没来得及拍拍手高兴呢。
“练了那么久,也该试试威力了,刘盈,你可别当一辈子窝囊废。”
刘盈一边嘀咕着,一边在几秒钟内就飞身而出。
几式太极单鞭,配合内力,将一个正要撤退的痞子直接揉飞出去;紧接着几脚踢出,让几个左右夹击的痞子撞得四脚朝天;最后几招灰鹤晦翅,直接把几个弱鸡似的痞子揉得内伤连连,眼泪汪汪。
就这么几招,就把三个痞子揉得站不起来,那女的那些义军自然也是惊呆了。
可以说,那女的那些义军,包括谢奎和谢申,此刻都愣得像木头人一样,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刘盈,你这是什么招数啊?蓝府村的舞艺我见过,可没见过这套!”谢申声音颤抖地问道,好像刚从鬼片里出来。
这时候,那女的已经明明白白地表示,刘盈虽然还是个穷酸庶子,但已经没有了攻击性。
以他现在的实力,自己那帮脚踢得上的家伙根本不是对手,得找那些会飞檐走壁的杀手才能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