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偏要来这种地方?”
“季家只有你这个继承人。如果你不保持纯洁,如果你遇到麻烦,我们该怎么办?”
季武忠的脖子都快肿了,他辩解道:“其实,这里并非妓院,只是个吃水果听歌的地方……”
“你在祖先的坟前烧纸,愚弄鬼魂吗?”老祖宗继续愤怒地责骂,一边打一边斥责,“不肖之子!”
突然,老祖宗的动作停住了,他怀疑地追问:“你还带了别人?还有谁?”
季武忠保持了沉默。
见此情形,房间里的刘启转向刘盈,语气坚定地说:“殿下,你不能再躲了!”他眨了眨眼睛,诚挚地补充道:“殿下,如果你出现,或许能避免这场风波。”
在外院子里,季武忠跪在地上承受老祖宗的责打,与此同时,跟随老祖宗返回的族贵们惊讶地低声议论着。
“这些年轻人,哈哈!”
其中,最为兴高采烈的是五政公爵丁、拓跋英和空舍封阳公爵分羊,他们显得特别高兴。尽管季武忠的封号比他们低,但他们都是季武忠父亲季真的同一代人。对这些来自沛县的族贵而言,季武忠就如同他们的兄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