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从来没有遇到过像这次,士兵们就站在城头之上,朝着下方看着,弓箭都没有射出一支,当看到士兵们登上了城头,手中的长枪大刀纷纷扔在地上,跪在一旁。
玄风军顺利的接收了郑县。
县衙内。
一个七品县令正跪在一名八品的校尉跟前。
校尉让人将那名在城头上嚣张跋扈的守门将拖了上来,对着台下的县令说道,“刚才这个人似乎说我等是叛军,打算替朝廷剿灭我们。”
“将军,此人言行与我无关,与郑县无关啊,将军明察啊。”县令磕头如捣蒜,此时心中早已怨恨起了那名军官。
只见校尉手微微一抬,身后走出了一名士兵,抽出腰间的环首刀,朝着那名军官走来。
“将军,将军,听我解释啊,听我解释。我……”
那名军官还想说点什么,只见士兵手起刀落,一颗脑袋便滚落了下来。一股温热的液体溅到了县令和周边县官一脸,不少人吓得下体失禁了。
“啊!”
官员抹了一下脸上的液体,定睛一看,尖叫一声,随即连忙捂住了嘴巴,但是想到刚才那黏稠之物,瞬间干呕了起来。
正当校尉在县衙内处理军官的时候,各级军官已经带着部队前往城内的各大家族。
士兵们也不等这些大户人家开门,直接拿着圆木将大门撞开,随后开始了日常收税。
那些没有抵抗的士族们被统一带到了军营看管起来,那些但凡抵抗或者扬言有哪个后台的,轻则乱棍打到他们安静,重则直接杀鸡儆猴让整个院子瞬间安静下来。
而原来的军营驻扎着几百巡防营统统被赶出了县城,在城外的破庙村落遗迹暂居。这些军兵也不敢有怨言,几个军官被看押在了城头之上,各级官员在县衙内跪满了,剩下的大头兵只能被驱赶着到处走。
各地县城良田何止万顷,但是上缴田税的不过寥寥数千亩地,大部分都被各级官员隐瞒了下来。或成为官员家族的私田。
当天的郑县就有二十几户人被抓到了军营当中。
县城中不少会识文断字的学生都被喊到了县衙内,协助玄风军处理田亩宅院之事。
如今的玄风军顶着的是扬威军的旗号,当然不能做得太绝,起先只是让各个大户自行报上田亩,按照四成税收进行征缴,一些头铁的不愿意供出屯粮的地方,于是他们的田宅被瓜分给了当地的百姓,并且全家直接充军,男女性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