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置疑的坚决,好像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安排。
沈清闻言,顿时愣住了。
她万万没有想到南泽言,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她既感到惊讶与困惑,又有一丝莫名的期待与不安。
期待的是,她觉得她可以趁这个机会把他灌醉,然后问一问他过去那些女人的事。
不安的事,她觉得她如果这样做了,万一到时候她控制不住自己。
做出什么,难以收场的事情怎么说?
她想睡南泽言,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虽然,她觉得睡完他可以不用负责。
但是,她们两家这么熟,她能说不负责就不负责?
这大概也是南泽言这些年的顾虑,如果她只是一个爱慕他的普通女人。
那他只要有好感,都能碰。
男女之间谈恋爱,又不一定非要一个结果。
年轻人的感情,开心就好嘛!
可她们两家关系太亲密了,亲密到他别说碰了她。
即便是他不碰她,只要是接受了她的感情,对她表示了好感。
那就必须负责的。
她冷静了一下,还是抑制住了内心的躁动,一本正经拒绝:“不行,你一个大男人,干嘛住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