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何说起。
他深吸了一口烟，烟雾缭绕中，神情显得更加深邃而凝重。
虞歆能感受到他内心的挣扎与矛盾，就像这夜色中的灯光。
既想要照亮彼此的心房，却又害怕那光芒太过刺眼，会灼伤到彼此的灵魂。
终于，他开口了，声音低沉而沙哑：“歆歆，我们聊聊……”
然而，话未说完，他又猛地一顿，似乎是在寻找合适的语言，来表达那段过去。
女人缓缓睁开眼，借着微弱的火光，她看到了他黑眸里的犹豫与挣扎。
她觉得喉咙发干，眼神也变得复杂：“如果你不想讲，可以不讲。”
“清儿跟我说，谁都有过去，我不该揪着已经过去的事情不放。”
“我只是不想听你骗我，这样很伤人。”
傅庭骁指尖微紧，抬眸跟她目光相撞，语气变得格外认真：“老婆，我没骗你。”
“你真的是我第一个女人，而且我只爱过你。”
她猛然坐起身，怔怔地看着他，“那你要说说么？”
“那个夏雨欣医生。”
男人把手中的雪茄放在烟灰缸上，起身走了过来。
他坐在床边，紧紧握住她的手，一脸紧张道：“我说了，你别生气。”
虞歆摇了摇头，情绪表现地还算稳定，哪怕内心早已翻江倒海。
他表现地这么紧张，那位夏医生想必跟他有很多故事。
“我不生气。”
“别骗我，我不想下次又从别人口中说出你的感情史。”
“这样会显得我很…… ”
此刻，她已经找不到任何形容词，来形容自己当时听南泽言，提起那位“夏医生”时的心情。
有点苦涩，又有点落寞，甚至还有点痛心。
所以她，好像真的很小气，也矫情的没边。
傅庭骁沉默了很久，才慢慢开口：“我跟夏雨欣是在A城认识的，有一次我感冒发烧，Owen请她来家里给我挂水。”
“她当时还是个实习医生，我那天发高烧，人有点迷糊。”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垂眸深深地看着虞歆。
大概是想注意她的表情变化，“她来的时候，我只听见耳边有人在叫“歆歆”。”
“后来我就见到了你的脸，你穿着一身白大褂，戴着黑色无框眼镜，神色清冷又高傲。”
“是我记忆里难以忘怀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