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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爷~”
“……”我没有说话,甚至有点害怕。
“良爷!”她又叫了一遍,我还是没有敢说话。
满穗见我没有理他,便使劲地扒拉着我的衣袖,好似要将我整个袖口都扯下来一般。
“满穗,咱们回去好不好”我将自己的衣服往上拉了拉,再次尝试着想要说服她。
“不要!”满穗突然歪着脑袋凑到了我的肩上,白皙的脸上染上了一抹红晕,往常那双灵动的眼睛在此刻却显得扑朔迷离,就像一只家猫一样。
“我还要喝!”说着,她又凑近了半分
近得我甚至可以闻到她鼻翼呼出的酒气,原本整齐的发丝也散乱地飘落在了我的肩上。
我求救似地看向了秧,她却笑着朝我摇了摇头。
那个表情就好像是在说,“自己惹的麻烦,自己想办法。”
时间回到两小时前,这天早上一起来,我便寻思着好几天没有喝过酒了,便想去客栈里面打两壶酒来喝。
打开门的时候,满穗和秧正巧也从隔壁的房间走了出来。
“良爷早”秧朝我挥了挥手,我点头回应。
“良爷这是要去干什么?”满穗的眉头轻轻挑起。
“挺多天没有喝过酒了,想去打点楼下打点酒来喝。”
“呜……差点忘记良爷是喝酒的了,早知道当初去洛阳找良爷的时候就在船上备几壶了。”
“倒也……没有这个必要”我扯了扯嘴角。
“那……良爷一起去吗?”
虽然我寻思着打个酒也没什么好看的,但是既然她都问了,我也总不能不答应。
现在我无比地后悔当初没有把满穗留在楼上。
我们下了楼,招呼了小二过来。
“来两壶酒”我从袖里甩出了十几文钱在桌上,想来应该是够用的。
“好嘞,客官。”
很典型的小二式弯腰假笑。
我正想离开,却被他突然拦了下来。
“客官,钱给多了”小二顿了顿“这正好是三壶酒的钱,不然客官再多买一壶如何?”
我挑了挑眉头,一早上起来脑子还不太清晰,竟然是没有注意到还未找零,刚想拒绝,满穗便先我一步作答。
“好呀,正好我还没喝过酒呢”说着,她还朝我回头笑笑,那我自然也是没有拦着她的道理。
小二闻言道了谢便走开了,我们三人就近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趁着等酒的这段时间闲聊了起来。
“秧,你要喝吗?”满穗拍了拍身边小人的脑袋。
秧把脑袋摇得飞快,“那个不好喝的穗姐姐,我喝过。”
“你怎么这么小就喝过酒了?”她挑了挑眉头,语气里有些许的意外。
“以前我爹爹在地窖里面藏东西,我好奇”秧顿了顿“然后就想进去看看,后来才发现那里面都是酒。”
“你说来都来了,我不得带点什么走。”
“所以你就把你爹爹的藏酒拿去喝了?”
“对哇,怂难喝了那玩意,真搞不懂为什么大人都喜欢喝它。”
说话间,他还顺带瞥了我两眼,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我沉默了片刻,最后还是决定用自己的理解跟她解释一下。
“喝酒这种东西呢,本质上是一种习惯。”
“有些人是为了单纯追求它的口感,而有些人却是为了买醉。”
“短暂的放松和寻找愉悦感,亦或者寻求感情上的安慰,这都是人们喝酒的理。由”
“我这样讲,你能懂不?”
秧懵懵懂懂地看着我,也许是我看错了,她的眼睛里好像透露出了一股清澈的愚蠢
“不懂,但感觉好厉害的样子呀。”
“那良爷喝酒是为了寻找感情上的安慰吗?”
“难道良爷是被哪个女人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