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听到这一句仿佛，如朋友般的问候，那散发下麻木的眼神。
猛地恢复了一些神采来，晃动的脑袋似乎想把，遮盖眼睛的头发甩开。
见对方这么困难，方源则是帮了一把，用棍子把脏发移开，将对方的眼睛露出来。
看清眼前的人，正是自己心底，始终忘不掉的那人后。
已经面目全非的脸，条条疤痕都扭曲在一起，已经流干的泪水再次涌动。
没有舌头的嘴，不停的张张合合，似乎是想说些什么。
只是没有舌头就没办法出声，只能发出‘喝喝咳咳’的声音。
“别机动，我知道你有很多的问号。”
“今天我有时间所以，我会慢慢给你解答的。”
“不过在说话之前，还得给你看一位，已经很久没见面的老朋友。”
方源拿着手机，打通了一个视频电话。
很快那边就接通，屏幕中一个脏乱不堪，眼睛同样麻木的男人出现。
这个男人似乎勾起了，柳如烟脑海深处的回忆，觉得他很眼熟却想不起来是谁。
“他是方正，也就是我那个养子弟弟。”
“你还记得吗？”方源看对方眼神迷茫，所以便提醒着。
顺便对屏幕那边吩咐，让对方把方正脸擦下，都是脏污都看不清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