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的人看不下去,又开始劝沈岁禾。
“小姑娘,这外套都给她盖着吧,回头她冻生病了,你还不得多交医药费?羊毛出在羊身上,别任性。”
一旁的宋南洲嗤笑了下,冷哼道:“这么说你们是在没有任何证据仅凭这个女人三言两语的哄骗下就决定把我和我未婚妻都当成加害者了?”
这话说的有点重,毕竟他们确实没有任何证据,刚刚确实有点冲动,不能谁哭谁有理,谁弱谁就是受害者。
“要不还是等警察来吧,或者这个小姑娘,你说说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沈岁禾眼神不屑地看过去,冷笑一声。
“证据我没有,但各位可能不熟悉,法律规定谁主张谁举证,也就是说,谁说我有害人动机就必须拿出证据证明,否则就是信口雌黄,胡说八道。”
众人看沈岁禾这么信誓旦旦,不像说谎的样子,都把疑惑的目光投向刘倩。
“那你有什么想说的?”
刘倩沉默不语,就连头都不敢抬。
本来就是她自己情急之下胡诌的,怎么可能有证据。
她也是小瞧了这个女人,居然这么能说会道。
沈岁禾瞧着刘倩都快把头埋进土里了,只觉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