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麦开着车回到小洋楼,把车停在大门口。
刚要抱起副驾驶座的宝宝,大门就被人从里面给打开了。
方卓然从屋里走了出来。
他把已经熟睡的宝宝裹在了自己的呢子外套里。
夫妻两个上了三楼,进了自己的房间。
方卓然倒了一盆温水,让林麦洗了手脸。
宝宝这时已经醒了,躺在床上,偏着脑袋看着林麦,嘴里发出哦哦的声音。
林麦知道他想吃奶,洗完手脸,就立刻给他喂奶。
方卓然把母子两个的脑袋全摸了一遍,下楼去厨房煮馄饨给林麦吃。
时间还早,涂阿姨还没睡,坐在客厅和方爷爷方奶奶一起看电视。
见方卓然进厨房,她连忙问:“方教授,你想做点啥给麦子吃,跟我说,我来做。”
方卓然很少进厨房。
他只要进厨房,一般都是为了给林麦做好吃的,所以涂阿姨才会那么问。
方卓然笑着摆了摆手:“不用了,我自己来做。”说罢,进了厨房。
他喜欢为自己的媳妇洗手做羹汤,那种感觉很幸福。
林麦给儿子喂好了奶,方卓然也煮好了馄饨端了上来,让她趁热吃。
林麦把宝宝交给他,让他给宝宝拍奶嗝。
她则端起那碗热气腾腾的馄饨吃了起来。
虽然方卓然的厨艺远不如她的,但是也不错。
馄饨里的肉馅是现做的,非常鲜美。
林麦在全聚德没怎么动筷,肚子真有些饿,现在来一碗热乎乎的馄饨,刚刚好。
方卓然一边给儿子拍着小小的背部,促进他打奶嗝,一边问白夏和冯月竹的亲事谈得怎样。
林麦把经过一五一十的说给了她听。
方卓然皱眉道:“冯家有些贪啊,还把主意打到你头上了。
幸亏白夏明事理,不听冯家人的挑拨,不然你不给他买房,肯定会伤了兄妹感情。”
林麦淡淡道:“他如果不明事理,我也不会跟他做兄妹。
我跟他做兄妹,又不是想当他的提款机。”
夫妻俩聊了几句白夏的婚事,林麦一碗馄饨下了肚,也就结束了这个话题。
几天后,冯月竹去了白夏就读的大学。
正是午饭时候,白夏带着冯月竹去了食堂,点了几个好菜,两个人一起吃牛饭。
冯月竹吃了几口饭,就羞涩地说明了来意。
白夏没说话,仍旧默默地吃饭。
冯月竹有些心慌,可怜巴巴地问:“夏夏,你怎么不说话,你……该不会不想跟我结婚了吧。”
白夏点了点头:“确实有过这种念头。”
“你……”冯月竹的眼泪顿时就流了出来,“我们一年的感情你说舍弃就舍弃吗?”
白夏把一块土豆送进嘴里:“虽然舍不得,可如果彼此不合适,早点了断未必不是好事。
省得结了婚再离,那才叫伤筋动骨。”
冯月竹哭得更凶了:“我们怎么不合适了,你说,我改。”
白夏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第一,不喜欢你无理取闹。”
冯月竹有些茫然:“我怎么无理取闹了?”
她一向觉得自己又懂事,又善解人意。
“你上我家的门,我爸和我姐我妹给你的上门礼一点都不轻。
你却嫌少,还上升到我爸他们不喜欢你,这不是无理取闹是啥?”
冯月竹通红着脸道:“这是我妈教的。
她说,你们家那么有钱,如果上门礼没个千儿八百的,就是你们家不喜欢我,那我就要摆脸色。
不然以后嫁过来,在你们家就没有立足之地。”
白夏听了很无奈:“我们家不欺负媳妇的。”
接下来,凡是白夏指出冯月竹哪点做得不好,冯月竹就立刻甩锅给她妈。
说是她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