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向红指着林麦手里的那张纸条道:“那张纸条上有落款。”
大家都凑过去和林麦一起看那张纸条。
只见那张纸条上写着一句话:生活好艰苦,我好想逃,逃到那无人的地方~落款处写着:“吴晓茧”三个字。
字体有些大,生怕林麦眼瞎看不见似的。
林麦直接气笑了。
吴贱狗能再无耻一点吗?
不谈前世他和林蓜合谋害死她。
就说今生,这条渣狗拿她换彩礼供林蓜读书,如此伤害她,还好意思在她这里求安慰!
在他眼里,自己就真的这么贱吗,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按照纸条上的语气,这条渣狗似乎诸事不顺。
那自己去嘲讽他一顿,往他胸口上插几刀好了。
让他明白,她可不是他的暖手袋,哪怕他冻死,也别找她来取暖。
哦,在渣男眼里,自己可不配当他的暖手袋,让她当个暖脚袋都是他恩赐。
室友们八卦地打听,这个无耻男吴晓茧究竟是谁,怎么缠着她不放。
林麦三言两语告诉她们。
吴晓茧是她有名无实的前夫,估计是穷困潦倒了才盯上了她,不仅想从她这里取暖,更想骗她的钱。
但凡他小日子过得去,他会记起她是哪根葱?
林麦不在乎自己的不堪过往被室友们知道。
谁年轻时候没有错过呢?
再说了,如果她不说,室友们胡乱猜测,反而会引起不必要的误解。
室友们听了林麦的话,全都哗然,吴晓茧的所作所为,刷新了她们对渣男的认知。
下午放了学,林麦就开车去了毛熊那里,向她打听吴晓茧的情况。
这才得知,吴晓茧走了狗屎运,在一家外资企业找了一份业务员的工作,不过混得很不好。
因为没有半点业绩,经常被组长和业务经理轮流骂。
林麦听了,在心里不屑冷笑。
吴贱狗和林蓜是一类人,除了一肚子坏水,一点能力都没有。
业务员是一个对能力要求很高的工作。
吴贱狗当业务员跑不出业绩,那不很正常吗?
林麦当即赶去吴晓茧工作的那家外资企业,想要当着他同事的面好好羞辱他一番,让他当众下不来台。
可终究来晚了一步,吴渣狗已经下班了。
林麦又驱车去了福大妈所住的家属小区,在小区门口拦下了吴晓茧,对他明讥暗讽了一顿,惹得不少人围观。
取笑够了,林麦这才开车扬长而去。
福大妈远远看见吴晓茧被人骂得狗血淋头,像个龟孙子似的不敢还嘴,气得半死。
可太远了,她看不清骂吴晓茧的是谁,只知道是个女的。
她一路小跑着过来,累得气喘吁吁,心疼地问吴晓茧:“刚才是谁在骂你?”
吴晓茧低着头,嗫嚅着道:“我……我前女友…
…”
福大妈咬牙切齿道:“就是你那个嫌贫爱富的前女友?”
吴晓茧点了点头。
福大妈有些费解:“她不是早就把你甩了吗,怎么还会来找你?”
吴晓茧眼珠转了转,吞吞吐吐道:“她想和我复合……一直在纠缠我,骂都骂不走~”
福大妈垮着脸道:“这女的实在是太不要脸了,我明天就骂上门去!
对了,你知道她的工作单位吗?
我要去她的单位,把她的名声骂臭!”
吴晓茧道:“她没有工作,在上学,是青大的一名学生。”
福大妈愣了好一会儿,愤愤道:“青大的学生就了不起,就可以随便欺负人?
别说她是青大的学生,哪怕是哈佛大学的学生,我照样骂上门去!”
吴晓茧微不可察地勾唇笑了一下,那笑容阴狠至极,表面上却苦苦哀求福大妈不要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