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赛车比赛,速度得快,反应得灵敏。
要是反应慢了,那就输在起跑线上了。”
夏木楚眼神锐利,仿佛在给一位即将上场的赛车手做最后的关键指导。
他紧张地等待着结果。
四、“产权交割后,赶紧请专家把皮革厂内除主办公楼之外的全部建筑炸平,清理干净。
对收留下来的原皮革厂职工先别安排工作,继续培训。
咱可不能乱了阵脚,得严格按照计划行事。
这就像整理房间一样,得有条有理,不能乱七八糟。”
夏木楚双手抱在胸前,若有所思。
他在脑海中反复斟酌着每一个步骤。
五、“在股份公司董事会名单没确定之前,王龙和张三可不得以任何借口来门封口。
等股份公司正式注册了,他们俩再一同来门封口。
这就跟出牌似的,得讲究最佳时机。
时机不对,那可就输了全盘,满盘皆输啊。”
夏木楚微微眯起眼睛,仿佛在思考着一场复杂无比的棋局。
他谨慎地谋划着每一步。
六、“琉璃下一步重点办好四件事。
一是采访李逸尘的诗友,搜集材料。
二是调动社会关系,策划、出版、宣传李逸尘的诗集。
三是以罗马文化公司的名义向马坊村捐款五十万龙腾币,修建小学。
四是代表夏木楚去松江见李军,还清三十万龙腾币的借款和利息,取回借据。
同时去看望仇乐天,给他留下五千龙腾币钱。
这四件事一件都不能马虎,必须全力以赴。
这就像一场至关重要的任务,必须完成得漂漂亮亮的,不能有任何瑕疵。”
夏木楚目光坚定,充满期待。
他满怀希望地期待着一切都能圆满完成。
“至于你自己嘛,”
夏木楚看着她的脸,目光中满是关切。
“你得平下心,静下气,把《修行之路》写完,然后休息一段时间,准备写李逸尘。
写李逸尘可得要点真功夫,多一寸就曝光了,少一寸就没意义了,这事非你莫属。
你就是那个天选之人呐。
就像游戏里的主角,肩负着重大的使命,必须勇往直前。”
“听得出,你现在就开始划句号了。”
南宫悦笑着说。
但她的笑容太假了,太失真了,她想装出一种淡然的豪气,却更使人感到辛酸、惨然。
她生硬地笑着,而满眶的泪水早已将她的内心展露无遗。
她心中充满了无奈和伤感:未来的路,真的好难走。
夏木楚极认真地望了望满天的星斗,笑着神往地说:“不知道我能不能化成蝴蝶儿,像梁山伯那样。
哇塞,这也太浪漫了吧。
简直就是梦幻场景啊。”
南宫悦怎么也没想到,从夏木楚嘴里居然会说出如此诗情画意的语言,而且有如此丰富的想像力。
她无法自禁地“哈哈”笑出声来,这次是真的笑了。
不知是夏木楚的洒脱感染了她,还是她从笑声中突然领悟了什么,她的神情渐渐变得严峻起来,她用衣袖抹了一把眼泪,完全忘了这个动作是否有失她一贯的仪态和风度,她压抑着欲喊欲叫的声调低沉地说:“他妈的,我这是怎么了?悲悲戚戚的。
我得振作起来,得像个夏木楚的婆娘。
咱可不能这么怂。
必须支棱起来,霸气侧漏。”
在夏木楚的记忆里,这是他从南宫悦口中听到的第一句粗话。
夏木楚又回到了门封口,又回到了那间寂静的、只有六十平方米的小天地,每天依旧是读书、看电视、下棋,枯燥而有规律。
他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关注着时事动态,研究政治、经济、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