垠,实则华人的圈子狭小逼仄得很,想要抓住生存和发展的宝贵机遇,
就必须有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相互传递重要信息,彼此帮扶照应、携手共进。”
王光祖又追问道:
“你觉得找罗松会有令人满意的结果吗?”
“总得尝试一下嘛,哪怕骂他几句出出心中郁积的恶气也好啊。”琉璃撇了撇嘴,愤愤不平地说道:
“我估摸着,老板也是给我一个公费旅游的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让我自掏腰包游览巴黎,那我可真舍不得,想都不敢想!”
琉璃口中的“老板”指的正是南宫悦。
王光祖感慨万千道:
“罗松的父亲在世的时候,在华人圈子里那可是德高望重、备受尊崇、有口皆碑的大人物,谁能料到竟会有罗松这样不成器、不争气的儿子。
按理说,他分得的遗产数额颇为可观、相当丰厚,可没过多长时间就被他肆意挥霍一空,老婆也和他劳燕分飞、分道扬镳,就连那间美容院,都是他的两个姐姐出资为他开办的。
这小子,就是冥顽不灵、不肯走正道,自甘堕落、无可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