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书呢,怎么可能会自杀?”
“谁知道呢,这个人神神叨叨的,真说不准。”母亲长叹一口气说道,“听到这事儿,我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
南宫悦又和母亲聊了一会儿,随后轻轻放下了电话。她那不好的预感竟然成真了,这一切如同梦魇般,来得如此猝不及防,却又仿佛冥冥中自有定数。一个诗人,眨眼间就消逝了,生命戛然而止。
她想哭,却欲哭无泪,甚至连哼唧一声的力气都荡然无存,唯有内心深处犹如被重锤猛击般的疼痛,心口仿佛被巨石死死压住般的憋闷,还有那如决堤洪水般肆意流淌却又无声无息的泪水。
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在松江看守所的场景,夏木楚自言自语地说着:
“逸尘这个人呀,入佛门六根不清净,进商界又狼性不足。”
一想到夏木楚,南宫悦的心就猛地一阵抽痛,她对他的那份感情犹如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他的聪明睿智和雷厉风行曾经让她倾心不已,然而如今他所卷入的种种是非,又令她陷入无尽的纠结与迷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