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尘无奈地长叹一口气,像泄了气的皮球般有气无力地说道:“我事先没跟夏木楚商量,现在想想,我是不是太鲁莽冲动、有勇无谋了,简直就是脑子进水,被驴踢了还浑然不觉!”
方白云用力拍了拍李逸尘的肩膀,目光坚定如钢、炯炯有神地给他打气说:“事已至此,别再为过往的失误捶胸顿足。咱们得鼓足破釜沉舟的勇气,振作起东山再起的精神,
想尽千方百计把这事儿摆平,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哪怕是龙潭虎穴,也没什么能阻挡咱们勇往直前的步伐!”
李逸尘已经和别人合作生产调味球了,如此至关重要的情况,之前居然丝毫风声都未透露。
李逸尘为啥事先不跟夏木楚商量商量呢?
这是南宫悦的第一反应。
在一个阴沉沉的午后,天空中乌云密布,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她坐在窗前,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雨滴打在窗户上,留下一道道蜿蜒的水痕。窗前的几盆绿植在风雨中微微颤抖,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
“李逸尘这家伙向来特立独行、我行我素,难道这次事情紧急到让他方寸大乱、六神无主?还是说这背后隐藏着什么惊世骇俗的秘密,不可告人的惊天阴谋?”
但她很快就对这个想法产生了怀疑。
以她和李逸尘共事三年的了解,这封信的语气与李逸尘往日的风格判若云泥。
这个人向来是“请”人办事时不卑不亢、刚正不阿,但绝不会低声下气、摇尾乞怜地“求”人办事,而这封信字里行间都透着一个卑微到尘埃里的“求”字。
同时,这封信还有卖弄老资格的意味,着实有点不知天高地厚、缺乏自知之明。
这根本不是李逸尘的性格,也不是他这种清高孤傲的诗人该有的风骨。
只有特别了解他的人才能敏锐地察觉,这封信隐隐约约有种临终遗言的味道。
肯定是出了惊天地泣鬼神、石破天惊的大事了,而且是超级毁天灭地的那种,大到能让人魂飞魄散!
“到底出了啥事?”南宫悦满心狐疑,心里像揣了只疯狂乱撞的小鹿,“我怎么有种毛骨悚然、不寒而栗的预感,难道李逸尘遭遇了什么能把人打入无间地狱的灭顶之灾?”
到底出了啥事?她不知道,但凭借着女人那敏锐至极的直觉,她能强烈地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感觉这事即将掀起惊涛骇浪、地覆天翻,闹得满城风雨、沸反盈天。
除了夏木楚和方白云,没人能比她更了解李逸尘。
她因为白芳的事心情还未平复,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摇摇欲坠,现在又被这封信再次掀起惊涛骇浪、狂风骤雨,搅乱了心神,心跳陡然加快,
仿佛要从嗓子眼儿蹦出一颗炸弹,整个人都陷入了极度的惶恐不安,仿佛世界末日的丧钟即将敲响。
在熙熙攘攘的街头,人群川流不息,车辆拥堵不堪。路边的小吃摊散发着诱人的香气,霓虹灯的光芒在潮湿的地面上反射出五彩斑斓的光影。
琉璃注意到了南宫悦神情的异样,满脸关切、心急如焚地问道:“咋啦,有事吗?亲!是不是天要塌下来把咱们砸得粉身碎骨啦?”
南宫悦在没把事情搞清楚之前,不敢随意信口雌黄,更不能贸然妄下断语,于是说道:“我想,最近我恐怕会给你添不少麻烦。今天下午我得到白芳的消息了,还记得这个人不?
她在英国,处境那叫一个惨绝人寰、惨不忍闻,这事我绝不能坐视不管、袖手旁观,但怎么帮她得跟你商量商量,得有人去操办这事,还得花不少钱。
接着就是李逸尘的事,他有四本诗集想要出版,得靠你出面精心策划、巧妙布局。他有个专利产品项目想找个靠谱的投资商,也得由你去牵线搭桥、穿针引线联系。
李逸尘的背景你也清楚,咱们可千万不能得罪,不然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