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策划者具有超强的专业知识,运作的规模那是相当庞大、骇人听闻,周期较长、旷日持久,投入的资金额高得令人咋舌、目瞪口呆,其公开的身份很可能是有头有脸、呼风唤雨、威风八面的人物。
也许是商界呼风唤雨、只手遮天的大佬,也许是政界手眼通天、权倾朝野的要人,表面上风光无限、道貌岸然,背后却干着见不得人的肮脏勾当,男盗女娼。
三是,策划者有可能是金融系统的资深大佬,或者跟银行的关系铁得坚不可摧、牢不可破。
说不定在银行里有自己的内线,能随时随地获取重要机密、价值连城的信息,为诈骗行动提供方便快捷、畅通无阻的便利条件。
正如李逸尘所预料的那样,这回他算是出了大名,不过这可不是啥值得吹嘘、趾高气扬的好事儿,简直是“黑红”到姥姥家、八辈子祖宗那儿去了!
走在街上都被人指指点点、戳脊梁骨,背后议论纷纷、说三道四,那压力大得能把人压成肉饼、碾成齑粉,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简直就是泰山压顶。
也正如侦查员所预料的,受害的农民这下可出了大乱子,真是让人头大如斗、焦头烂额、一个头两个大。
农民们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血汗钱一下子打了水漂,那叫一个呼天抢地、哭爹喊娘、撕心裂肺,欲哭无泪,心都碎成了渣渣,肝肠寸断。
而李逸尘在经历了一轮又一轮如同酷刑折磨般的审查,就像过五关斩六将、九死一生,终于被允许离开安河市的时候,却又搞出了让人意想不到、大跌眼镜的幺蛾子。
他跑到安河电视台软磨硬泡,那嘴皮子都快磨出火星子、冒烟儿了,心里想着:“我今儿个说啥也得把这录像资料弄到手,管他啥规矩不规矩的!”
非要复制一套报道云阳公司骗局的录像资料。 这个举动自然引起了专案组的高度警惕和密切关注,要求李逸尘赶紧麻溜地给出合理的解释,别想蒙混过关、瞒天过海。
李逸尘倒是不慌不忙、慢条斯理,不紧不慢、从容不迫地说道:“我的名字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频繁地出现在各种报刊上,对于这种因为丑闻而出名的事儿我也没啥好说的,只能怪自己没本事,点儿背不能怨社会。
这个教训或许会影响我的一生,一辈子都忘不了,刻骨铭心,而教训本身其实也是一种宝贵的财富。
我差不多收集了《安河日报》所有跟这个事件有关的报道,更希望能保存一份录像资料。这些资料对我来说,不管是用于文学创作还是将来写个人回忆录,那都是宝藏级别的存在,具有特别重要的保存价值。”
他心里暗自嘀咕:“哼,你们爱咋想咋想,反正这资料我要定了!”
李逸尘根本不在意专案组是怎么想的,在电视台那是苦苦恳求了两天两夜,简直是死缠烂打、死皮赖脸,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心里一个劲儿地较着劲:“我就不信搞不定这事儿!”
总算复制到了录像资料,这股子执着劲儿也是没谁了,八头牛都拉不回来,九条龙都拽不走。
一九九四年三月十一日,李逸尘回到了龙谷堆。
想当初,他是和刘东阳一起坐着卡车雄赳赳气昂昂、趾高气扬、耀武扬威地去安河的,车上装满了设备、原料、样品,那场面真是热热闹闹、轰轰烈烈、浩浩荡荡。
可如今回到龙谷堆的时候,啥都没剩下,空空如也、一无所有的提箱里就只有十几张皱巴巴、破破烂烂的报纸和一盘录像带,这就是他全部的可怜兮兮、寒酸至极的家当,惨不忍睹啊!
那感觉就像从云端一下子摔到了无底深渊、万劫不复,摔得鼻青脸肿、头破血流、惨不忍睹。
回到龙谷堆,他面临的首要问题就是生活费从哪儿来。
还好,报社的几位同事和当地的一些写诗的朋友来看望他,这个慷慨大方地给一百,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