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当时明确提出,那旧厂房、旧设备压根没啥用处,坚决不能纳入合资股份,必须得为投资建新厂房、安装新机器创造有利条件。”
“我们原本心里笃定得很,要是达不到我们提出的投资条件,他们绝对不敢轻举妄动。”
“哪能想到,他们居然不管不顾,说干就干了。这简直是蠢到了家!”
夏木楚在心里暗自嘀咕:哪是厂方蠢啊,分明是你们俩糊涂得不可救药!
他几乎是瞬间就洞察了其中的关键:厂方这显然是应了外商的要求,拿这种看似不是损失的损失来给外商施加压力。
要是合资能成功,那自然是皆大欢喜。
可要是失败了,那些损失立马就会变成强有力的筹码,成为死死牵制外商的致命把柄,想轻轻松松就溜之大吉?
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可惜呀,这两个妄图玩空手道的家伙根本就没察觉到这里面潜藏的巨大风险。
不过夏木楚觉得懒得把这些说破,说了也是白费口舌,毫无意义。
于是,他接着追问道:“皮革行业你们俩明明都一窍不通,那究竟是凭啥跟厂方谈合作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