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这不可笑么!
带了数倍人马,结果发现众不敌寡,最后又甚至不装了,让袁军直接进攻别院,而结果呢,又是损兵折将,仅是这袖箭,便让百人未战先死了。
“桥将军,事情似乎超出了我们的预料。”梁纲道。
桥蕤心一横,回道:“事到如今,焉能退缩,不如你去将你部盾兵调来,枪盾合击,胜算更高!”
听得桥蕤建议,梁纲不由得心头一惊,他虽是一营之将,偷摸带数百人出来没什么问题,说训练便是,可要是将兵马悉数调出,无令调兵,按军法处置可是死罪!
梁纲退缩了。
桥蕤见其迟疑,放大了嗓门,喝道:“当断不断,必遭其乱,就你这胆子,还想取我从女桥婉?”
桥蕤用上了激将法和美人计,梁纲一听,桥婉那张温婉恬静面容顿时浮现眼前,令他有些上头。
“豁出去了!”梁纲骂道,揪过一人,掏出一块军牌递给他,道:“你速回营中将兵马悉数调来此地,快!”
袁兵领了军牌,一溜烟消失在夜色中。
而别院禁卫袖箭射尽,双发踩着满地的袁军尸体,短兵相接,才刚刚开始……
马场。
周平将一名袁军随意推倒在地,后者已经无法动弹了。
周平大口的喘着气,寒气灌入体内,令他喉头有如刀割一般难受。
虽然战胜了一波又一波袁军,但出口依旧被死死封着。
好消息是,他和禁卫还是守着入口。
几轮战斗结束,禁卫几乎无人倒下,只有数人受了轻伤,周平直叹,贵客招募来的护卫,战斗力可真强。
周平也知道进攻者,便是袁军,说白了,袁军是要征用,说难听的,就是抢劫。
一名禁卫统领对周平道:“若是累了,可歇息一番!”
周平摇摇头,回道:“他们可不会配合!我没事!”
嘴虽然硬,身体却很诚实,周平拄着刀,大口喘气。
“真没想到,这袁军竟然是这等货色,白日里假惺惺的要买,还托桥氏的关系,现在呢,这不明抢么!”周平吐槽道。
统领回道:“无关紧要,不过是一帮宵小,奈何不得我们!”
这一点,周平是认同的,也颇为感慨,随从对袁军,竟然随从完胜,而且参与驻守的“随从”并不多,即便算上轮换,好像也才两百人不到。
而这些护卫一共有多少,周平是知道的,近千。
其他人呢?难道都在别院待着?
按道理这里这么大动静,不会不知道啊!
兄长呢,为何没有巡视过来?
难道别院也遭遇到了袁军的攻击?
对了,其他护卫呢?兄长呢?都没有反应?
“为什么没有见其他护卫前来支援?”周平多番猜想,最后还是直接问道。
“这可不能说!”统领和周平熟络起来,笑着卖了个关子。
不能说?
周平一听,更好奇了,心头跟狗子挠似的,正想追问,然看到袁军新一轮攻势来袭,便算了。
夜已过半,别院如同戏台,轮番有人登场。
别院的战斗如火如荼进行,当然战况一如既往,袁军节节败退,突刺枪阵并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效果。
终于,桥蕤期盼的盾兵来了,别院一下子又变得拥挤起来,刀兵,枪兵,这回是更挤人的盾兵。
“快,顶到前面去,顶住攻势!”梁纲当即下令。
盾牌塞入人群,很快便形成一道道防护,别说,禁卫的攻击倾泻在盾牌之上,顿时效果大打折扣。
眼前盾兵前来,刘擎不由得露出一抹得意微笑,下令道:“后退!”
禁卫将刘擎和周泰两人拱卫在中,齐齐后退。
桥蕤见状,大感满意,嚷道:“枪盾阵已成,投降留你全尸!”
刘擎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