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牛逼的时候都是震天响,然而郭图一问谁敢试试,顿时没人吱声了。
“郭参军,你所言当真若是渤海王真在谷中,那集我军之力攻之,擒下渤海王,还需要攻什么城!”
说话的是一位面容威勐之将,生得异常魁梧,郭图一看,原来是是裨将军韩勐。
“韩将军,话虽如此,可渤海王骁勇异常,就连颜良文丑两位将军,也未必敌得过。”郭图说的点到即止,免得伤了诸将的自尊心,颜良文丑勇冠三军,这一点,是母庸置疑的。
“颜良文丑两位将军既然勇冠三军,如今人在何处呢军中自有能人出,一代更比一代强!”韩勐上前大剌剌的说着,自信十足。
郭图心中笑他:到底是刚提拔的新锐,锋芒毕露,轻视颜良文丑倒没什么,可轻视渤海王,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将军豪气云干,郭某佩服,据郭某对刘擎小儿的了解,他必是潜藏在此山谷之中,待我军攻城之时,他从后杀出,截断我军退路!”
韩勐道:“若真如参军所料,我们必须得先解决伏兵隐患,方才可以顺利攻城。”
“也未必一定如此,也可兵分两路,一路去解决山谷之敌,一边前去攻击鄢县!”
韩勐稍作思索,率先道:“那我便去会一会这个渤海王,叫他见识见识本将军的大刀!”
“也算我一个!”季雍也跟着道。
郭图看着不发一言的吕威璜与淳于琼二将,看来两人是被渤海王的厉害吓到了,所以他们宁愿去攻鄢县。
“好!既如此,韩勐季雍,各率本部兵马,入谷杀贼,其他人随我进军鄢县!”郭图一声令下,远眺视线尽头的城池。
于此同时,刘擎依旧在山谷之中闭目养神,直到禁卫来报,正有两营兵马,向山谷中进行。
刘擎一双炯目陡然睁开,当即下令,“传令准备,本王倒是要瞧瞧,谁不怕死。”
“主公神了!竟真的有人来自投罗网”典韦诧异道。
刘擎笑笑,开始教人,“无论攻守进退,此谷皆是藏兵之处,对那条谷道起着极大的牵制作用,即便本王不在此处,袁军也会派人占据,以防不测。”
“哦!原来如此!”典韦似懂非懂的点头,然而弄出一个问题,却又多了一个疑问。
“主公既然明知袁军会来,何以暴露于此呢如此,怎么称的上是伏击呢”
刘擎又笑了笑,拔起插在地上的铁槊,骑上金戈。
“谁说本王在此是埋伏了本王这是和郭图有个约会!”
韩季两军经过狭窄的谷道,两位将军仰头望着毫无险峻可言的山峰,平平无奇的植被,稀疏得藏不住人,若是细细观察,可见单调的林木梢头,已经萌发了新绿。
“韩将军,此处不像有伏兵的样子,连稍可的射击点都没有。”季雍道。
韩勐却如走马观花,欣赏风景一般,一点都没有警惕的意思。
“或许只是郭参军危言耸听!”韩勐随口道。
“韩将军莫要轻敌,渤海王可不是一般对手!”季雍道。
“哦难道季将军和渤海王交过手”
“交手倒没有,只是在河内之战时,我有幸亲眼见识过渤海王的战斗力。”
说到渤海王刘擎,韩勐起了好奇心,于是追问:“季将军说说看,渤海王战斗力如何”
“河内之战时,白波军莫名袭击袁公的兵马,其中有一悍将,名叫徐晃,其勇只有颜良文丑将军之流,可以一挡,不过袁公因为被白波军与董卓军联攻,节节后退,最后,还是渤海王出手,解了袁公之围。”季雍目视前方,眼神有些恍忽,似乎重新回到了那个场景。
“那一战,渤海王直面徐晃,几乎只用了一招,便削断了徐晃的兵器,令徐晃臣服。”
季雍说出此事,依然觉得不可思议,宛如场景再现,然而当他回过神,想象中的画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