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弥怔怔的看着刘擎,显然怀疑。
典韦也是如此,刘擎这话说的,也太当人是三岁小孩了,于是讪讪问:“主公,禁卫的弟兄们呢?”
“留在营中处理后事。”
留在……后事……典韦一听,不由得一瘆,当即想到了不好的事,难不成昨夜主公历经血战,损失惨重?
不过看主公衣着,确实沾染了些血迹,但不像很激烈的样子啊,可为什么只带回这么少的禁卫呢?
刘擎没有管那么多,径直说道:“走,带你们去瞧瞧。”
说着,对掌管城门的禁卫问道:“颜良文丑何在?带我去瞧瞧。”
在禁卫带领下,三人径直来到一间医馆,典韦还纳闷呢,去见颜良文丑,主公是不是悲伤过度湖涂了。
然后在医馆之中,典韦很快见到了两人,他和颜文两人见过数次,也交手过数次,自然是认得的,见到他们时,典韦一时不知说什么,主公竟真将颜良文丑都擒了?
不愧是主公!自己方才想什么呢!
此时的颜良文丑,衣甲已被退去,身上多处缠着绷带,显然受了不小的创伤,身旁还有不少禁卫盯着。
见刘擎来到,禁卫们纷纷行礼。
刘擎直面两人,问道:“伤势已无大碍?”
一旁的医馆连忙接过话,回道:“大王,两位将军受伤不重,外伤已经上药包扎,内伤只需多加调理即可,需些时日,便无大碍。”
“既无大碍,那便不用在医馆了,禁卫,将两人押入县府地牢!”刘擎下令。
颜良文丑一言未发,只是方才刘擎的态度,着实发生了一百八十度转变,令他们一时难以适从。
不过,这个态度,才是他们想要的,渤海王就是要为难他们,甚至虐待他们,这样才符合他们的心理预期,这样,他们才叫身陷令圄。
刘擎大打算先关一关他们,什么招揽,教育之类的,还要等郭图的配合。
将两人安置之后,刘擎打算去补个觉。
……
等刘擎休息好醒来,外边已经天色昏沉,刘擎一出内屋,便闻着一股熟悉的肉香。
刘弥又在烤肉!
恰好腹中一整打鼓,刘擎便循着味,回到了上次刘弥大展身手的一间屋子。
未入其中,刘擎便听见典韦与刘擎正在吹……攀谈,听其内容,似乎是河内之战末期的事。
“哈哈哈!那袁绍岂不是折了老本,要是他知道,一直追着他揍的白波军与黑山军,皆是效忠于渤海王的,会不会气死!”刘弥听得不亦乐乎,一手拿着木签不断翻转羊肉,另一手捧着肚子笑,憨态可掬。
典韦则腮帮塞得鼓鼓的,一边卖力嚼着,一边含湖不清的说着过去的战斗经历。
其实说得稀烂,但刘弥没有见过战场,更未见过厮杀,对这些印象,只停留在经典中的只言片语,所以典韦所言,对他颇为新奇。
这两个人能搅合到一块,刘擎属实没有料到。
刘弥的懦弱性子,应该是见了典韦都怕的那种,典韦又是粗人一个,没什么礼仪尊卑的观念,有时候没大没小的,刘弥是高高在上的封王,两人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刘擎推门而入,典韦蹭的一声站起,冲其嘿嘿一笑。
刘弥也连忙放下手中肉串,跟着起身,“见过大王!”
刘擎先是瞥了典韦一眼,再对刘弥道:“你我皆是刘姓王,无需见外!”
刘弥和刘擎相处几日之后,逐渐熟络起来,也没最先前那般拘谨,加速他是极容易信人的,当初十分信任国相张琰,如今又对刘擎深信不疑。
“不对不对,渤海王是实权大王,是河间帝脉,梁王一介小王,岂敢与大王齐平。”刘弥说道。
刘擎径直坐下,刘弥连忙将一串烤好的肉串交到刘擎手中,刘擎伸手接过,心道对方懂事。
“今日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