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而且得知“贵客”在城外扎营时,竟然还夜里偷袭。
他能做什么呢?他什么也做不了,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向糜老弟交待了。
突然,府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田县令疑惑道问县丞:“外边怎么回事?”
县丞连忙小跑着出去,不到片刻,传来一阵叫喊,“县君,县君!”
县丞一边嚷嚷,一边小跑回来,“大事不好,说萧氏的人,他们堵住来府门,要见县君。”
“萧氏的人?他们要做甚!”县令急道。
“不知,连萧氏主母都亲自来了,县君还是去见见吧。”县丞回道。
萧氏主母?田甫觉得更不可思议了,以萧氏在琅琊国的权势,平日里他要求见,还见不到,今日怎么还登门了。
萧建又在搞什么名堂!
困惑归困惑,田甫心中对萧氏还是忌惮不已的,听闻萧氏的人找上县府,心中还有些忐忑,然而他一出门,便见萧氏主母正对自己欠身。
“田县令,老身见礼了!”
“老夫人折煞田某!”田甫连忙上前扶起,同时问:“老夫人兴师动众来县府,所谓何事?”田甫发现她带来一众家仆,身后还跟着携带兵刃的部曲。
“求求县令救救建儿吧!”田氏主母哭诉着,紧接着说:“昨夜小儿出城,便再未回来,今日老身一醒,便听闻噩耗,昨夜我儿大败,已被人所擒,还望县君救救我儿!”
田甫一头雾水,昨夜萧建出城了?
不好!他勐然意识到,萧建这是要对贵客下手!
这还了得!
等等……听萧氏主母所言,萧建被擒了?
难道说袭击渤海王不成,反被渤海王所擒,田甫丝毫不怀疑,渤海王那说何等神人,那是打得北方蛮子都闻风丧胆的存在,那是百万黄巾望风而降的存在,萧建在莒县、在琅琊或许还算个人物,可在渤海王面前,他算个啥?
最多算是任人拿捏的鸡脖!
“老夫人你先别急,有事慢慢说。”田甫先说来一句废话,打算继续装傻,“昨日萧兄封城,我还不知何意,如何晚上又出兵了,可说有敌来犯?”
萧氏主母一听,反问道:“渤海王难道不是县君请的客人吗?”
还真不是!那是糜竺请的,虽然我与糜兄称兄道弟,与糜小妹青梅竹马,与糜芳更是臭味相投,不分彼此。
但渤海王真不是我请的,田甫想。
“没有啊!下官区区县令,如何能结交渤海王这等贵人!”
老夫人白眉一蹙,若有所思,嘴里喃喃:“这倒是,以你的身份……”
田甫顿时不悦,瞎说什么大实话!
于是话锋一转,道:“待我出城看看,若真是渤海王驾临,自当大礼相迎,来人,备马!”
田甫出了城,打算往北走走,结果未走多远,便见着旌旗招展,正说渤海王的旗帜,当即送来一口气。
田甫迎上,当即下马叩首,以最高礼节以待,可不仅仅是因为渤海王位高权重,他芝麻小官,更说因为渤海王收拾了萧建,他给了莒县百姓,给了他这个父母官,一次新生的机会。
“下官田甫,恭迎渤海王驾临!”天赋理解慢慢,一丝不挂。
刘擎在马上俯视田甫,问道:“田甫,你可知罪?”
田甫一听,顿时额间冒汗,回想一遍这几年所为,委实无有不当啊。
“下官不知。”
“萧建为祸乡里,你身为莒县父母官,可有同流合污?”
田甫急忙辩解:“大王明察,下官乃芝麻小官,所辖不过莒县一亩三分地,萧建乃是琅琊郡的大豪强,小官无力对抗,只能屈身迎合,不过,下官从未与之同流合污!”
说着,田甫突然将佩剑抽出,双手捧上,向刘擎举起,道:“大王若查到下官所言有假,可以此剑斩我头!”
见田甫如此决绝,刘擎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