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略既已定下,一切按部就班。
在赵云与张辽出发之后,刘擎收到了糜竺的密信,信中所言,陶谦已十分警觉,而且徐州各方势力,皆十分抵触渤海王的到来,糜氏除外。
刘擎将递给郭嘉,道:“奉孝,你看看这徐州,当今天下,各州郡是否皆以为,天高皇帝远,天子管不着他们,他们便可作威作福了。”
郭嘉结果密信,快速浏览一遍。
“主公,徐州各方势力,各怀鬼胎,如此正好分化他们,再各个击破!”
“陶谦与陈登密谈,虽不知其内容,却不难判断,陶谦倾向于袁氏,奉孝,本王与袁氏必,就那么差么?”
“主公乃当世彗星,横空出世,耀目无比,而袁氏,乃是参天大树,根深蒂固,世人或多或少皆受其影响,特别士族阶层,士人追逐名望,却多是趋炎附势,唯有慧眼者,方能识真英雄,如文若,亦如我。”
郭嘉你可真不谦虚。
“莫管他分什么势力,本王要的,便是只有一个势力,那便是大汉的治理,而非那些割据之徒的人治!这个琅琊萧建,管他的自立的,还是陶谦跟班,若胆敢阻拦本王,本王便为琅琊国换个国相,这个琅琊国,奉孝可知道什么?”
反正刘擎对这些,一头雾水。
“回主公,琅琊国乃是光武帝所封,去年,老琅琊王刘据逝世,如今的琅琊王,是新上位的刘容,萧建在琅琊国能如此跋扈,恐怕与刘容刚刚嗣位,根基未深有关。”
“如此倒是提醒本王了,本王去琅琊,除了平黄巾,还能走亲戚。”刘擎笑着,上一旁拿起佩剑,继续道:“走,奉孝,陪本王去走亲戚。”
于是刘擎领着郭嘉与典韦,率领禁卫,成了第三只兵马,进入琅琊国境。
张辽军一路直行,径直行至河边,隔河相望便能看见对岸有人影盯着,显然,近距离的对峙,双方的行动,都毫无隐私所言。
不过张辽从来就没有打算偷渡,偷袭之类的方桉,只是大大方方的渡河,渡给对方看。
于是张辽“强行”渡河的消息很快传到姑幕县臧霸耳中。
“仲台,渤海王的兵马渡河了,我军击还是不击?”臧霸征求孙观的意见。
臧霸挥了挥手中之鞭,道:“主公之说拒敌,原本我以为,渤海王会与主公谈判一二,想不到渤海王行事,如此草率,竟连招呼都未打,直接派兵入境了?”
孙观叹了口气,道:“能如何呢?估计就是冲着姑幕来的!”
臧霸想了想,与其坐等他们上来围城,不如把握主动,臧霸道:“既如此,我军主动出击,击其半渡,如何?”
“可北海入琅琊,道路众多,并非只有水道,贸然离城,恐敌有诈!”孙观继续道。
臧霸又想了想,“渤海王必是算准了我们不敢出城,所以才敢如此堂而皇之的渡河,不如,我率军出击,击其半渡,定能大获全胜!”
“是否过于冒险?”
“战斗哪有不冒险的,再说,我们多派骑哨,若有意外,我及时折返便是!”
臧霸执意要出击,不愿放弃如此良机,孙观拗不过他,只能多派出骑哨,为其探路,谨防其腹背受敌。
张辽率军强渡浯水,骑兵踏浪而行,将原本清澈的浯水翻搅得浑浊不堪,水面白浪翻飞,很快便渡了数百人。
张辽瞧见对岸的骑兵们皆有动作,探查的探查,报信的报信,如此看,鱼儿很可能就快上钩了。
算算时间,赵云应该也出发了,这就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张辽假装是蝉,卖个破绽,等陶谦军来攻。
率先渡过江的那一波人马,是全军之中,精锐中的精锐,张辽有信息,哪怕面对十倍之敌,他们也敢一战。
张辽自己也渡过了江,一边派出骑哨,一便整肃兵马,以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备。
未过多时,骑哨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