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董卓太上道了,我想什么,他都知道似的。”
不难想到,这可能是八面玲珑的贾诩出的主意。
因为连刘擎自己都觉得,自己已经封不无可封了。
“文若,此番加官晋爵,得好好宴请一番!”郭嘉已经开始指望荀彧的酒席了。
倒是荀彧,听了消息之后,依然很平静。
“主公,此事真不是你与董卓通气所为?”
刘擎笑着摆手,信誓旦旦的回道:“大丈夫说一不二,此事,我着实不知!照我猜测,应该是徐荣军报之中,有所提及,那贾琮为袁绍筹措粮草,此事做的低调,却不是滴水不漏。”
至少在刘擎这儿,已经漏的底都没了,徐荣得到一丁半点风声,也十分正常。
“该是如此,听闻此番贾琮回到邺城之后,一直告病闭门谢客,不仅粮草都没有赚到,连车架都陪进去了!”
刘擎突然好奇问:“贾琮的车架,去哪了?”
沮授接过话,这事是他经手的。
“于毒将车弄去易阳之后,便拆分了,马是马,车是车,轮是轮,以后,再也没有冀州刺史的悬帐车驾了。”
伴随一纸文书,贾琮可以告别冀州了。
“想不到年前还有如此大事,文若,你为冀州刺史之后,你弟荀谌,便正式为渤海国相吧!”
“臣替友若,先谢过主公,我二人必定为主公大业殚精竭虑,肝脑涂地!”
连荀彧都学会说漂亮话了。
一众人开怀许久,方才离去,离开之后,田丰去而复返。
望着面有难色,欲言又止的田丰,刘擎好似猜到了什么。
“元皓,你是不是想说沮叔之事?”
“主公,这第一个刺史之位,难道不是应该……”
第一个刺史,应该归沮授,其实就连刘擎心中,也是这么想的,但董卓这个机灵鬼,将一切都安排了。
沮授不会说这些,但田丰好像是替老友出头的。
刘擎何尝不明白这些道理。
于公,沮授跟随刘擎时日最久,功劳苦劳最多,刘擎能有今天的局面,几乎就是常山郡撑起来的。
于私,那就更不必多说了!
沮授对刘擎,有养育之恩,叔侄之情。
“元皓,你可还记得,昔日我斩杀张角兄弟,将功劳分于沮叔,他便是一郡太守,而本王,当时也不过一郡太守,如今本王不仅复国成功,甚至身兼并州牧重任,依你之见,未来我给沮叔之封赏,会低过去吗?”
田丰也是门清的人,刘擎这么一对比,好像一切都说清楚了。
当初刘擎是太守,沮授也是太守,现在刘擎是州牧,那么相对应的,若不低于过去,那也下一步,应该也是州牧了。
州牧,牧一州之民,可不是刺史能比的。
“元皓勿虑,天下之大,尽在眼前,伸手便可取,无需苛求一时,莫说沮叔,即便是元皓你,他日或为一州之主,或为三公,皆有可能!”
“主公明鉴,是田丰狭隘了!”
刘擎和颜悦色,不仅没有任何不悦,反而开心。
田丰不是为了自己。
“我就势应允此事,一者文若兢兢业业,为我所谋甚多,你该知欲治好一郡,该有多累,本王能游手好闲,便是因为尔等为本王负重前行!”
田丰听了,有点感动。
“再者,文若在本王身为白身之时,便宣誓投效,在豫州作战,资我粮草,为我募兵,付出良多,更是以族女许我,荀氏之心,当有回报!这刺史之位,来得恰逢其时!”
“主公英明!”
田丰心结解开了,告退了。
然后荀采找来了。
“夫君,兄长真的拜官冀州刺史了?”荀采问着,眨巴着大眼睛。
看着清澈如水的眼睛,刘擎什么都没有看到。
猜的透田丰的心思,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