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骑射,马上砍杀刺杀的功夫,也非常出色。
凉州人长与马相伴,几乎人人擅骑,这种基本功,在战时便是战斗力。
若咬咬牙还能坚持,张邈定然不退,因为西凉军攻势虽猛,人数却逊与几方,张邈知道敌军是分兵击王匡和自己的。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令他脑袋一懵。
又有一支敌军,竟从己方大营方向杀来!
什么?大营被破了?那陈宫,张宿呢?
张邈已来不及思考这两人处境,心底只剩下一个念头——撤!
向东撤!
也就是王匡所在的方向,汇合王匡军,或许还有一战之力。
“撤!与王将军汇合!”纵使心有不甘,张邈也咬牙下令。
另一边,王匡望见荥阳东城门突然打开了一条缝,从中伸出一只血手,这意味着,爬上城头的兵,已经拿下了城门。
王匡顿时兴奋的大喝:“城门已破,速速进攻!”
余下兵士立即冲上城门。
王匡再回望一眼,见后方之敌,不过尔尔,连他分兵抵御之防线,都未能突破,猛然间,王匡似乎想到了什么。
不应该啊,若敌军冲自己而来,那攻势应该极猛才对,为何如此无力?难道是佯攻,为了骗张邈援军,而他们的实际目的,是要攻击大营!
“将军,张将军援军到了!”一名下属突然汇报。
“孟卓来了,好!不管如何,先攻入城中再说!”王匡道。
“只是……”下属又道。
“要说就一次说完!”王匡骂道。
“张将军颇为狼狈,好似刚刚经过一场血战。”
血战?难道——
王匡懂了,所谓攻击,只不过是为了迫使他请求援兵,而援兵,才是敌方的目的,张邈必然是路中遭到了伏击。
“公节!”
远方突然传来一声呼唤,王匡明白,是张邈到了。
王匡当即驱马迎上去。
“公节,速速整兵后撤,敌军追来了!”
“人数几何?”王匡问。
“我与其中一队人马厮杀一阵,便又见一队人马从我大营方向杀来,恐怕我方大营,也凶多吉少了!快,我军不敌,速速撤退!”张邈道。
“可我——已经攻下荥阳城了!”王匡指着城门道。
然而不等王匡话音刚落,荥阳城门却再度关闭起来,而后城头上再度爆发一阵猛烈的厮杀,竟将王匡攻上城头的军队,打得节节败退。
望着自己辛辛苦苦建立的城头优势,如此迅速便失去,王匡顿时一阵恼怒,刚欲挥手进攻,却被张邈出声劝阻。
“公节,此城有诈,你我已中计,再不后撤,你我两军恐全军覆没!”张邈急道。
王匡望着城头,眼中闪过一丝不甘,若是后撤,功亏一篑,攻城死掉的数百兵士,便白白牺牲了。
“嗐!”
王匡猛的泄了口气,随后喊道:“后撤!”
撤退的军令一下,顿时让军队的士气泄了大半,后军开始收索,攻城之人,调转方向,而那些已经攻上城头的人,却突然从最勇者,变成了被弃者,寥寥几个灵光之人,瞬间跳上女墙,又从梯子出快速爬下。
此战一退,张邈王匡明白,大势已去,这荥阳,他们是别想了。
张邈此时想的,只是希望陈宫与侄儿张宿能撤出来……
李蒙遇见徐荣,两人共追张邈,李蒙大感意外,问道:“徐将军为何来此?”
计划里没有这一出。
徐荣道:“我大营北杀入,从南杀出,便顺道杀过来了。”
“徐将军威武!张邈见了将军,仓惶而逃!”李蒙一记马屁拍上。
两人追到荥阳东门,徐荣便下令停止追击。
“将军,为何不追了?”李蒙不解道。
“关东联军已入司隶,东面情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