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要事,等着我,你可想一同前往玩乐?”
呸呸呸!刘擎要干的事,岂能和他人一同玩乐?
他可是还欠荀采一个洞房。
“王叔公务繁重,刘忠便不来添乱了。”刘忠答道。
万年你来看看,什么叫懂事!
你霸占着我的昭姬算怎么回事?
刘擎伸过手,揉了揉刘忠脑袋,这般亲昵的动作,也只在血亲之间了。
“既然你喜欢宅这王府,我便不勉强了,有事告诉傅太守,有大事,送信给我!”刘擎说着,松开了手。
“刘忠恭送王叔!”刘忠用胖墩墩的身子弯腰行礼,虽然样子有点滑稽,然礼仪之分标准。
刘擎径直离去,侯在堂口的郭嘉朱灵两人,默默跟上。
崔琰再对刘忠行礼一礼,然后告退,这一走,便意味着卸去这甘陵相的职衔了。
在甘陵城外,刘擎,郭嘉,张辽,傅燮,朱灵,还有崔琰,都在。
郭典已经提前回锯鹿了,张辽打算原路返回魏郡,此地尤为重要,因为它与司隶的河内紧邻,所以赵云与张辽,刘擎尽数部署在哪。
朱灵部署在清河郡,说是为了防御黄巾,实则为了防御黄巾背后的人,因为袁氏对冀州贼心不死。
如今朝廷红玺诏令在此,配合刘擎手中兵力,在袁氏将注意力转回北方之前,控制中山、安平、清河、赵郡四郡,应该问题不大。
渤海位于东海之滨,除了黄巾,并无强敌,并不需要部署兵力,所以有禁卫骑和虎卫骑,加上骞萦亲卫,这三支卫队的两千人,战斗力已经堪比数营精锐。
何况如今的渤海国格局,有平原国阻隔,有事有刘备挡着,还有济南国的曹操可以施以援手。
倒是北方,依然有隐患。
刘虞乃是君子中的君子,汉臣中的汉臣,刘擎自然是放心的。
不放心的是公孙瓒,他在辽东一带与乌桓作战,已经积蓄了不少力量,而且那地方天高皇帝远,民族混居情况又十分复杂,恐怕连幽州牧刘虞,都难以应付。
刘虞的怀柔,可以怀柔心怀感恩之人,而狼子野心之人,是无法怀柔的,如农夫与蛇一般,将毒蛇拥入怀中,无疑是自寻死路。
白马公孙瓒,受了袁绍的邀请,垮了一整个冀州,前去讨董,或许他就是为了捞一些功劳,在汝阳天下那边,谋求更大的地位,让自己日后和刘虞斗起来,更加有名义和把握。
只不过公孙瓒的算盘算的再好,也没有刘擎算的好。
若公孙瓒紧守本分,或许可为一郡之长,公孙氏在辽东,可成一方望族。
可若是公孙瓒不守本分,那刘擎就不需要客气了,因为在刘擎的蓝图中,幽州局势过于复杂,特别右北平以西之地,刘擎是希望刘虞为幽州牧,哪怕中原再乱,也可保边境太平。
就像刘擎为了震慑阴山外的诸多鲜卑部族,两万边军,一兵一卒未动,由督瓒统率,镇守阴山。
回渤海的队伍很小,只有刘擎郭嘉与崔琰,还有十多名禁卫。
但迎接刘擎的阵仗,却很大,荀彧领着一众官吏,他的身旁,不是别人,正是王妃荀采,荀彧身后是弟弟荀谌,荀采身后是她父亲荀爽。
四人就这么一站,令荀彧感慨:荀氏,真的和渤海王已经分不开了!
而这一切,离他下注跟随刘擎离开颍川,不过才过了区区一年。
一年时间,从一文不名的罪臣遗孤,到渤海国复,加冕为王,一时间,荀彧竟有些恍惚。
“兄长,夫君为何还没来?”
“快了!”荀彧从恍惚中回神,几乎已经忘了说了几遍了。
而荀采身后的不喜抛头露面的荀爽,则每当荀采开口,他都会皱一下眉头。
“你都说了几遍了,可还是没有出现,你是故意框我我吧!”荀采道。
“知道你还问!”荀彧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