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军的战斗力,孙坚可是亲自领教过的,他有个叫周慎的战友,都快被湟中义从打到弃武从文了。
“多谢告知!”鲍信拱了拱手,还是离开了垣雍,继续向前。
路上,鲍韬道:“兄长,这孙文台徒有虚名,逡巡不进,我看这头功,归我们了!”
“弟弟切莫轻敌,孙文台武略,满朝皆知,前太傅张温亦推崇有加,方才,你有些失礼!”鲍信教育道。
自己这个弟弟,什么都好,就是见的世面太少,以为自己的大哥鲍信就是泰山平阳县第一人,他鲍韬,便是那第二人。
再往西南行进了半日,鲍信来到了所谓的荥阳城。
可是这荥阳,与孙坚所说的大军驻扎,完全不是一个样子啊。
城头上只有稀稀拉拉的旗帜插着,因为无风,所以无精打采的耷拉着,而且城头上没有发现一个卫兵,只是荥阳的大门,同样紧紧闭着。
和一路走来的大小县城,皆一模一样,这明明是座空城,其中官民仅仅是害怕战火波及,将城门封死。
难道孙坚弄错了?
若是程普见到这番景象,恐怕也会说:难道我被那老农忽悠了?
“兄长,这明明没人啊,是不是那孙文台为了怕什么抢得头功,故意说这有重兵的?”鲍韬道。
鲍信不语,自顾望着荥阳城墙,心有犹豫着,孙坚并不像骗人的样子,也不像是会骗人的人。
课眼见为实,眼前的景象更不会骗人。
“兄长,要不我们先西进,去汜水关前叫阵,说不能还能先斩几人,夺得头功!”鲍韬劝道。
鲍信面色凝重,听着头功字样,有些心动,但沉着的性格也让他跟着上头,立即答应。
“兄长?时不我待,再不行动,后面盟军可就上来了。”
鲍信一咬牙,挥手向西,道:“那便向汜水关进军!”
……
荥阳城县府之中。
李蒙听到汇报之时,顿时笑出了声。
李蒙笑道:“徐将军果然好谋略,命城头偃旗息鼓,贼人必定以为这是空城,到时候他们在关前挫了锐气,我们再给他们致命一击!”
徐荣捋了捋整齐的胡须,很是淡定,说道:“只怕外面依然有很多人见过我军动向,若关东联军询问起,必然露出马脚,故而,我们也不能守株待兔。”
李蒙:“徐将军的意思是……”
“趁敌不备,突然袭击!”
李蒙:“那我们现在就……”
“不急,等到天快黑了,荥阳地界皆在掌控,害怕他们飞了不成,而且,区区鲍信,不值得我们暴露,军师安排我等在此,乃是一步险棋,军师有言,棋越险,能得到的好处,便能最大!”徐荣道。
李蒙贼贼一笑,道:“末将愿听徐将军差遣!”
徐荣微微点头,招了招手,李蒙凑上前去,徐荣在其耳旁轻道:“敖山以东,是汴水,西岸有一谷,你率本部兵马前去埋伏,然后……”
李蒙听着,双眼一亮。
……
渤海重合县,此时攻城的黄巾兵业已溃散,四散逃去,而典韦与骞萦率领骑兵,一直向南追杀。
刘擎行走在重合县之街,街上的尸体虽然已经搬走,但依然有不少血污,如此规模的杀戮,自然是城中男子也参与了守城,才导致杀身之祸的。
“文博,传令下去,城中死者,皆安军中抚恤标准发放,军人双倍发放。”刘擎下令道。
此战,重合县是守住了,黄巾军也击退了,甚至杀敌数量是十数倍战死者,完全不能说是败仗,但因为响应速度的问题,重合县的损失还是比较大的。
“喏!”朱灵轻声回应。
“另外,这几日,你抓紧休整,我已修书给奉孝,约五六日之后,便要出兵清河郡了,皆是奉孝从西自东,我们会师清河。”
“得令!”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