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
提到主公,张辽又道:“倒是那袁绍,黄巾作乱,外族作乱,他皆未立寸功,却能直接官拜渤海太守,也不知主公去了渤海郡,会如何,那可是四世三公。”
赵云又饮了一觞,笑了笑,“文远无虑,说不定这个时候,那袁本初已经灰溜溜的离开渤海郡了,你不知道,昔日主公还是籍籍无名之时,我随主公在颍川,众士家大族皆对主公礼遇有加,有那什么颍川荀氏,弘扬杨氏的,还有……”
赵云指了指郭嘉,“郭氏,随后主公封侯拜官,名扬天下,如今更是复国封王,区区袁绍,不过士家一小儿,如何能与主公抗衡!”
“对!区区袁绍,何足道哉!”
赵云与张辽越说越起劲,举觞共饮,一旁的郭嘉喝的有点上头,一手托着脑袋,默默听着。
……
汝南郡,汝阳县。
袁隗将刘辩带到此城,暂时安顿下来。
汝阳是个大县,濒临颍水,风水也是极好,几经筛选,袁隗还是将刘辩安置在了汝阳,汝南郡治平舆县,并不适合作为临时都城。
如今汝阳县中的宫殿已经开始动工,刘辩一行,暂居一座大宅之中,刘辩既已入豫,袁隗的计划,也就开始实施了。
大宅中,何皇后,不对,如今应该是何太后了,经过劫持的惊魂未定,又一路舟车劳顿,神情之中满是疲惫,那张还未老去的绝色容颜,也有些颓意。
不过事有转机,她还是乐意看到的,在这里,总比在弘农郡杨氏的监视之下好,更何况,辩儿现在也是皇帝,并且拥有一大帮拥趸。
这一切,皆是李儒的主意,何太后没有想到,竟真的能顺利的实现。
“尚书令!你对此官,可还满意?”珠帘之后,何太后问李儒。
李儒匍匐在地,回道:“多谢太后栽培!臣必为陛下与太后竭尽所能!”
“起来吧,与哀家说说,下一步,该当如何?”何太后问道。
李儒心中明白,何太后虽然倚仗袁隗,但同样十分忌惮袁隗,本质上讲,他与董卓并没什么两样。如今更是来到了汝南袁氏的地界,她深感孤立无援,论亲信,李儒明白,她只有自己。
“太后,我有一言,既来之,则安之,如今陛下乃是袁隗手中权柄,安全无虞,倒是太后,需多加小心,毕竟太后摄政,分权不小。”
“你是说,袁隗会对哀家不利?”何太后脸上闪过一丝慌张。
“难说,故而,太后应多顺从袁隗之意,他必不会伤害太后,如今袁隗要做之事,乃是号召天下兵马,共讨董贼,若胜,陛下与太后还于雒阳,若败……”
李儒突然顿住,没有往下说。
“若败会如何?”
“儒以为袁隗不会败,以袁氏号召力,哪怕聚天下兵马,董卓绝非轻易能挡。”李儒道。
“如此,哀家岂不是能放心了?”
“非也,袁隗事成之时,便是陛下与太后危险之时。”
“你是说,袁隗会……”
李儒摇了摇头,他心中无有定论。
“臣不知,臣只是提醒太后,勿要彻底相信袁氏。”
李儒虽低着头,但脸上却一阵得意,如此说,那太后也就只信任他一人了,也势必会全力保他,有太后作保,在他人的地盘上为官,也多一分保障。
……
袁隗看着袁绍传来的急报,老脸陷入凝重,眉头纹深深的皱起,令一旁的袁氏子弟都有些不安。
袁术,袁基,袁遗,皆在旁边。
“伯父,如何?”袁术问。
“本初此行不利,千算万算,算不到刘宏竟留有这手!”
“刘宏?他不是已经嗝屁了么!”袁术颇为大胆道。
“刘宏遗诏,渤海国复,刘擎为渤海王,如今刘擎,已在渤海郡了,有圣旨在,本初无可奈何,唯有离开,如今,应该已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