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做,实际上是将人家拐来,为司隶救火了。
郭典与厉温只好陪笑。
“原来如此,不过南容似乎来迟了,南匈奴已经全军撤退,现在,鲜卑军也已开拔,看样子,他们似乎要取夏阳,进逼张司空。”皇甫嵩将局势简单了说了下。
“唉,无奈,路上还遭遇了黄巾,有数万之众,若非公子,别说安全到此,恐怕我等能否活着,都是未知。”傅燮道。
皇甫嵩耳朵尖,一听到“公子”,注意力立马聚焦起来。
立即问道:“你说路遇黄巾,公子替你们解围?可是刘擎公子?”
“不然还有谁呢?”傅燮笑道。
“公子与你们同行?”
“不,应该是公子遣使来为我等说情的,出乎我意料的是,那黄巾虽反汉,但对外族似乎更加痛恨,听闻我是来抵抗外族的,便放我过了,当然,我怀疑是公子替我解的围。”
皇甫嵩与朱儁面面相觑,竟然还有这等奇事,黄巾军有这格局?
“我觉得是刘擎公子收纳黄巾降兵、救助流民,盛名于外,故而黄巾愿意卖公子面子吧。”傅燮解释道。
皇甫嵩品嚼着这话,相比自己杀降十万,刘擎公子对黄巾降兵确实仁慈许多,公子仁德之名,也终将会为天下人所知。
“南容,之后作何打算?”皇甫嵩撇开心中念头,转而问道。
“既然来此,我军便听将军差遣。”傅燮爽快道。
“好,我欲渡河,进击鲜卑军!”
……
董卓望着眼前的酒樽,还有些许肉食,饮了数杯,觉得百无聊赖,进驻夏阳已有数日,可惜没见到半点敌人的动向。
昔日他在河东,见了刘擎来使,公子信中有数道指令,其中第一道,便是令他驻守夏阳县,称外族联军北上无望,必定出河谷,进关中,而夏阳虽然不是关城,但是扼守河谷咽喉,敌军要从此地过,必须拿下夏阳,否则别想出谷。
就算绕行,辎重可绕不开。
虽然心中有疑惑,但董卓还是将心中疑惑压下了,选择了相信刘擎。
他将酒樽中酒一饮而尽,随后拿起案台上的马鞭,向外走去。
“你们几个,跟咱骑马去!”
佐吏连忙跑过来,张开双臂拦着董卓,冲其笑道:“将军将军,且慢且慢!”
“拦着咱作甚!”董卓挥了挥手中马鞭,做抽打状,不悦道。
“将军,听我一言,如今将军体态渐丰,必是气运加身,宏福驻体,岂能再受那颠簸之苦,将军已非往昔勇夫,日后,该当驾车!”
董卓一听,怒气顿时消散,放下手中鞭子,哈哈一笑,“你倒是会说话,好好跟着咱,咱保你荣华富贵,去,备车!”
佐吏松了口气,终于说服了将军,看着将军在马上的模样,他可提心吊胆。
总不能直言说董卓你快胖成球了,以后别骑马了吧!
这时,门外跑进一人,对董卓道:“启禀将军,夏阳以北出现鲜卑军,人数数万!”
“数万!”董卓惊出一声,竟如此之多!
“速令各部兵马上城防守!”董卓下令道。
来了夏阳,按照守城惯例,他也做了些准备,弓矢石木之类的,最关键的是,夏阳有一条护城河,引自大河之水,所以对守住夏阳,董卓是很有把握的。
“公子果然料事如神,我驻守此处,必得一大功!董卓遥拜公子!”说着,董卓冲着北面行了一礼。
“将军,车来了!”佐吏道。
董卓乘车来到北城门,见鲜卑军已经大兵压境,护城河对岸,已是旌旗蔽空。
步度根骑马来到护城河前,望着被架起的索桥,立即下令:“砍伐树木,架桥攻城!”
“步度根大人,后方发现汉军,他们渡河而来了!”
“什么!”步度根大惊,汉军竟然如此果决,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