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内室的外间,她撑着头,头晕的厉害,想着自己该是不能饮酒的,果酒也同样醉人。
本来是困倦的不行,可膝盖上的疼又叫她受折磨,手掌抚在那里,冷的快将她手掌上的温度也全部带走。
春桃烧好水,拿着汤婆子进来的时候,沈微慈已经靠在靠塌上睡着了。
她轻手轻脚的将汤婆子送进去,又替沈微慈脱了外裳,盖好被子,这才又走了出去。
这头宋璋从沈微慈院子前走过,走了好一段路了又忽然回头,却见那院门口早没了人影。
他又想起自己听见章元衡找来,他为什么要鬼使神差的跟一大截路过来,沈微慈见谁又与他何干系。
要是自己再顺着这条路走,不是西角门走出去,就是往后园子走了。
跟在宋璋后面的随从也不敢多话,可这回偏偏又被宋璋凌厉眼刀送过来:“爷走错路了,不会提醒爷?”
鸣鹤伺候这祖宗随时都是提着命的,听罢连忙半跪下去:“是属下失职,请将军责罚。”
宋璋冷哼一声,拂袖又折身返回往东院走。
鸣鹤这才松了一口气,紧跟着小心翼翼的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