钊一次也不是不可以。
“如果我们正常的商务接待吃顿饭都算是受贿,那郝主任你跪在地上,像条哈巴狗一样求来的高档手表又算什么?”
叶士钊冷眼看向郝云平开口道。
“什么哈巴狗,什么跪在地上,我警告你,你别瞎说,小心我告你!”
听到叶士钊提起那天村光田正送他手表的事情,郝云平只觉得心里一慌,恨不得直接把叶士钊的嘴堵上。
特别是看到四周众人都明显提起了兴超,连忙厉声喝斥,想要阻止叶士钊说下去。
然而,叶士钊却完全不理会他的威胁,而是接着开口道:
“对了,忘了告诉郝主任,上次在酒店大堂,你跪在村光田正脚边乞求那块手表的时候,正好被旁边的国际友人拍下来了,后来,我正好跟他多聊了几句,再后来,他还给我寄来了照片,郝主任要不要欣赏一下自己身为一条哈巴狗的时刻?”
叶士钊扬了扬手里一个信封,冷笑着看着郝云平说道。
“你给我!”
郝云平急了,连忙冲了过来,抬手就要抢叶士钊手中的信封。
但他个子不算高,身手灵活性跟是没办法和叶士钊相比较,所以连着蹦跶了几次都没抢到叶士钊手上的信封,倒是江南大学一行人都开始指指点点,显然是议论叶士钊说所的内容真实性。
“你们别听他糊说,根本没有什么哈巴狗时刻,他就是个骗子,故意这么说的。”
“我就是想把那张假照片找出来,好做,做为证据找他算帐。”
郝云平没抢到叶士钊手里的信封,只能转头自己一行的同事解释道。
可他话音刚落,叶士钊已经再次开口了:
“有没有照片,郝主任自己心里最清楚。”
“不过,我打算除了把这张照片贴到江南大学的宣传栏以外,还打算将这件事情向有关部门举报。”
“郝主任觉得,一块价值超过五万的手表,够判郝主任多少年呢?”
“叶士钊!”
郝云平这次是真的急了。
五万块在这个年代来说,已经是很巨额了,真要要判起来,最少是无期起步。
更何况,他的事情自然不止这一块手表五块钱这么简单,要是全部追究起来,足够他吃枪子了。
此刻他是真的又气又急,愤怒之下,顺手从一旁抄了根铁棍就朝着叶士钊冲了过来,当然,即便是暴怒时刻,他也没忘记给自己找了合理的借口:
“叶士钊,你别欺人太甚!你再这么污蔑我,我跟你没完,我告诉你,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