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都要帮着家里干活的。
叶士钊径直来到马春梅家门口,没想到却是大门紧闭,门上还用铁链绕了几圈,落着一把巨大的铁锁。
马春梅居然转性了?真的乖乖上工去了?
叶士钊有些诧异。
要知道,即使上次马春梅一再表示知道错了,愿意好好赎罪,但实际上却是偷奸耍滑,一天干不了半天活,后来甚至样子都不愿意装了,否则也不会去找周起苗把叶勇塞进煤矿内。
但现在,一大早居然就大门紧闭,难道真的转性,去上工去了?
叶士钊完全不太相信。
“是小叶回来了啊。”
叶士钊正准备去地里看看,住在旁边的三爷爷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过来了。
“三爷爷。”
叶士钊礼貌的点了点头,这是他名义上的父亲叶建国的小叔,叶家的几位老人之一,说不上有多大矛盾,但也谈不上亲近,所以叶士钊只是客套的叫了声人,便算是打过招呼了。
“你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都是马春梅这个祸害造的孽啊!想想你小时候,我们就纳闷,哪有当妈的这么对自己孩子的,没想到,没想到真是做孽啊!”
叶士钊无心多言,倒是三爷爷倒是兴致正浓,龙头拐杖戳在地上咚咚直响。
“都过去了。”
叶士钊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这些年,他从小被马春梅欺负的时候,这些所谓的长辈老人不仅从未帮衬过半分,甚至不少时候都不介意趁火打劫一番,像是让叶士钊帮马春梅干活的时候,顺便帮他们一把是常有的事情。
叶士钊还记得有一年大雪封山,马春梅硬是让叶士钊上山的柴火,而这位三爷爷也来凑热闹,齐膝的大雪,硬是让叶士钊在山上爬到半夜,捡满了两担柴火才能回家,甚至仅剩的一口吃的野菜也被这位三爷爷端走了……
隔世再想起当年的事情,叶士钊还能清楚的记得那夜的风雪中的饥寒交迫!
但,都过去了……
“马春梅这是上工去了吗?我去找找她。”
叶士钊不愿多谈,准备转身离去。
“她在屋里呢。”
“前两天从工地上回来之后,她就疯了,一天疯疯癫癫的念叨着要大伙一起死,见人就撒泼 打滚,村里没办法,这才一把锁把人锁在了屋里。”
疯了?
三爷爷一句话让叶士钊顿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