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抢走,还不如趁现在尚未尘埃落地,多捞一些着数。而最好的办法,就是给足洪兴好处,让蒋天生出面压下其他字头。
甘地虽然并不惧怕其他字头过来打斧头,但是现在的局面,如果仁义社解决掉再同其他字头开战,他自己撑的住,手下兄弟都未必撑得住,何况仁义社这么多地盘,真的都吞下,也会消化不良而死。
不如拿出来给洪兴,解决迫在眉睫的和联胜乐少这件事。不然以和联胜的霸道行径,,恐怕不会给自己喘息的机会,只要自己搞掂仁义社,他们马上就会对自己做哩。
跛的双拳捶在沙发的椅背上,重重叹口气:“我顶佢老母,打下仁义社,却只有两块地盘,真是觉得气闷。”
“如果倪家是四大之一,就算吞下整个仁义社,也有人敢出声。可是倪家只是一个小社团来的,我们更只是其中一个堂口。你吞下这么大的油水,会有无数人踩上来。”
甘地扔了一支香烟给跛,自己点燃一支说道:“既然知道自己的胃口吞不下,不如拿出来让给洪兴,解决麻烦。”
……
张国沾叉着腰站在庙街看着还未于涸的鲜血,拘捕令未能批示下来,理由就是自己的卧底肾亏强不能确定九纹龙打电话说的做哩具体内容。
香港法律,不允许警务人员在证据不清晰或证据缺失时申请拘捕嫌犯。这就是著名的疑罪从无!
“我挑他老母的鬼佬!”张国沾脸色沉重的扭过头骂了一句。
如果拘捕令下来,九纹龙就一定冇胆再返老爷的陀地,
一定跑路,可是现在拘捕令未下来,自己想阻止今晚的事都无能为力,难道叫差佬去帮烂仔守门?
“阿伟呢?有有消息传过来?”张国沾望向旁边正和法医官讲话的女警姚乐怡叫道。
姚乐怡快步走过来说道:“伟仔在咸美顿街,九纹龙果然去了那里,他那里还有两百多人,看九纹龙的举动,可能是准备带人去大都会夜总会。”
彭越一手揉着眉心低下头去。
“对了,有个消息不知道真假。”姚乐怡压低了声音对张国沾说道。
张国沾放下手,侧脸看向姚乐怡:“你讲。”
“刚刚同ptu几个师兄倾计,话公主道的福临别苑,下午有人朝正巡视的他们投诉,隔壁有女人尖叫和男人恐吓的声音,吓的孩子睡不着午觉。”
“他们敲门时,里面冇人应声,张sir你也知道,那栋楼是有钱人住的,那里就算主人不在家,也会有佣人的嘛。”
“可是佣人都冇反应,前后门查看了一下,没有发现爆窃和打斗甚至血迹,又冇人正式报警,他们也有破门而入,问那个投诉的要不要报警,隔壁的人摇头,话那间大屋是一个字头大佬养女人用的,吓破胆他都不敢报警。”姚乐怡将之前同ptiu军装聊天的对话说了出来。
张国沾眼睛睁圆,所以线索迅速在他脑海中串联。
“一定是真的,福临别苑在窝打老道,苏菲!老爷的填房苏菲,平日里也会住在那里!有人绑了老爷的填房!扑街!只是不知是九纹龙还是倪家的人做的”甘国亮咬着拳头低声喝道。
姚乐怡没有出声,他知道自己这位上司,常年在西九龙,见多了江湖争斗,不是那种只会窝在办公室的文职派。对于江湖中人的手段,他有时候
比那些正牌古惑仔仲清楚不过。
“把电话俾我!”张国沾朝姚乐怡说道,后者快步从警车里将电话取过来,张国沾没有犹豫,直接拨通甘地的号码:“我刚刚收到消息,你绑了老爷的填房苏菲!”
张国沾打给甘地的时候时,华弟和飞机已经赶回了中环,留阿聪出面去同警方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