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仔整个人站起身来,双眼圆瞪。
“我屌佢老母,是不是咁邪啊。”汤米仔喉咙里仿佛压着怒火。“把她们全部抓起来,拉到我们的杂物房关着。记住是,全部!”
“咩话,冇符。你个嗨佬。”一连串污言秽语过后,汤咪仔继续怒吼道。“办小小嘢都话唔得,我收你来托咩。”
仿佛听到什么不合听的说话,汤米仔一气之下,居然又想将大哥大往地面上甩。
“喂,汤米仔。”鸡精赶忙提醒。
汤米仔这才反应过来,他硬压着怒火,“顶住,唔好被她们离开,我这就返去。”
说罢,汤米仔将大哥大电话递还给了鸡精,“大佬,我要走先。我陀地又出咗一些事。”
老爷岳华问道。“又有咩事,是不是你其他陀地又被人扫。”
汤米仔沉默不语,他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比利道出面,突然之间多咗好多流莺同埋站街n。她们在街边拉客,然后在马路边的面包车里面接客。”
“一路接客一路做,抢晒我的生意。我要翻去处理下。”
比利道是汤米仔位于深水埗的地盘之一,整条街主要经营的就是中低档的黄色架步。在汤咪仔接手之前,这条街只有三四间不成气候的马栏。做的生意也是附近的街坊。
在汤米仔插旗之后,短短2年时间,这条街已经有超过20间马栏,10间咸湿楼上厅,3间鱼蛋档,同埋已经统计不过来的一楼一凤。
唔好睇少一个长不过2公里的中小型街道。这里一个月赚的钱,分分钟顶的过一间中型工厂。
也就是这条街,帮汤咪仔打下黄业新星的名号。江湖流传,现在后生一辈捞黄的,就仁义社的汤米仔,以及和联胜的四九仔吉米。最有本事。
“是不是那些架步被扫黄组扫了,然后出来捞散客的同行。”鸡精皱了皱眉头,他不太喜欢汤咪仔这种动则打打杀杀地性格。“都是同行搵两餐而已,求其封个利是给他们,让他们过住就可以了。”
老爷没有言语,显然也是支持鸡精的建议。
“鸡精哥,如果真是咁简单,我哋细的识do的,之前又不是没有遇到过。”汤米仔很不爽别人教他做事。
捞黄也是分地区的,不能踩过界。而对于这种失惊无神跑到别人地盘赚钱的,本环陀地一般都会先礼后兵。有江湖道义的,都会多多少少封个红包,再恭恭敬敬地请人离开。
毕竟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这些女的也不会干这行。
“依家问题不是有十个二十只走地鸡,二十三十只走地鸡。”汤米仔越说,语气越是激动。“而是他老母成条比利街都是走地鸡。”
“我头马
阿俊话 ,足足上百只。从街头排到落街尾,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净是用来做移动炮房的面包车,就有二十几辆。而且收得好便,五十蚊就可以打一炮,仲抵过去看咸湿电影。我哋场子已经静过冷河。”
听到汤米仔这一番说话,鸡精整个头皮都在发麻。难怪这小子说,关都关不了。成百条女,抽出胸围来都可以围绕比利街一圈了。
“是边个咁大整蛊啊?”鸡精不由得开口问道。
“我都唔知。”汤米仔脑海在不断转动了,可能出现的对家名字他经已一个个略过。
“成百条女,几十辆面包车。穿洲过省,仲收得咁便。一定是输蚀。”鸡精挠了挠头,“是边个咁大仇口,亏钱都要整你。”
“我真是唔知。这排就好似是流年不利一样。”汤米仔冷着脸,“虽然我不知是边个搞我。但是全香港有能力这么搞我的,也只有那几个。”
“你是话?”鸡精似乎也想到了这份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