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我仁义社的其他马仔,那也就算了。只不过这个花仔全,在汤米仔手下好帮得手。我们仁义社旗下好几间骨场,里面大部分女,都是这个花仔全搵来的。”
“佢依家已经半残,个样仲损埋。你知道做姑爷仔这行,是出咗名的打人唔好打脸。花仔全目前的境况,已经等于是废了。这一来一去,我仁义社跌咗大把钱。”
“那华哥你的意思?”倪坤面色如常,一双眼望着老爷。
老爷点燃一颗雪茄,“汤咪仔。你坤叔老人家问你打算点哦?”
汤咪仔伸手将叼在唇边的烟仔夹在指间,一脸嚣张地开口。“那坤叔。是你要我讲的。”
“好简单。”
“这个甘地前几天够串,放话话要同我开片。我本来想直接融咗佢的。是我老顶今朝打电话给我,叫做收手。如果唔是,依家甘地已经睡在香港殡仪馆了。”
“之前的事情再讲都冇谓。我可以当一匹布抹走佢。但是甘地要包个二十八万八的红封套,给我的细佬花仔全养老。”
“除此之外……”汤咪仔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你们倪家咁多货,放滴给我,应该不是问题吧。”
“以后个个月,甘地要走二十磅货给我。”汤咪仔望了甘国亮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