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搬花圈的跛。这笔账,他一定要拿回来!
这也是他肯跟甘国亮的原因。
“知唔知我为什么要约你来这里吹水饮茶?”甘国亮微眯着眼,盯着跛。
后者自然知晓,但是未等他答话。从茶餐厅外面,就走进来三个
蛋散。
“喂喂喂,你们看看。这位是谁?这位不就是我们的名校生跛哥。”
为首的那个,鸡冠头加山羊胡,一大早走路就摇摇摆摆。十足道友款。
后面跟着的那两个小弟,也不妨多让。一个矮兼肥,一个淫到出汁。他们一见到跛,就直接贴了上来。
“跛哥,最近捞得不错嘛。是不是去做舞男呀。”为首的鸡冠头摸着跛的衣领,口中尽是调笑。
“大佬啊,你讲笑咩。他只脚跛了,还怎么做舞男啊。能跳舞吗?照我看啊,应该是去做鸭。”他身后的胖子也一起拱火。
跛面色铁青,一言不发。却可以看到脸颊下的鼓动。应该是咬着后槽牙在忍着。
“跛,你出狱之后,我怎么说都照了你大几个月。你怎么一声不出,就跟我玩消失呢。”那个鸡冠男轻轻拍着跛的有脸颊,说是在询问,但听起来就像在逼供。
“喂,大佬同你讲嘢啊。你应下会死吗?”那个鸡虫也直接伸手要去抓跛的衣领。
就在这时候,甘国亮站起身来,直接拦下鸡冠头的手掌。
“你就是义丰的磨碌吧?”甘国亮抓紧鸡冠头的手腕,将其一把推开。
而跛同样回过神,将拿个鸡虫推倒在地。
这三个家伙不知道是宿醉未醒,还是啪多了四仔。整个人都混混沌沌,手无二两力。连跌倒了要站起来都有些费劲。
“你是咩水啊?”磨碌扯着嗓子喊道。
“我叫做甘地,阿以后跟我。”甘国亮将杯中剩余的冰水又一口吸尽。
“你边个字头的,收我哋马?知唔知江湖规矩?”磨碌声嘶力竭地喊着,但就是不敢上前。
他的两个马仔,也只会在原地挥舞手臂。
“你话阿跟你?有冇海底册啊?有冇拜过祖师爷啊?废材!”甘国亮冷眼喝道。
他早就在苏星柏那里得知。自从他
被自家老大威利屈进监狱后,义丰的海底册也将他除名了。
随后出狱后跟了这个磨碌,但后者担心莫威利报复,一直没有正式收他进门。
严格意义上来讲、
跛现在已经不是义丰的人,甚至已经不是一个正牌古惑仔。
“你话唔跟就无跟啊。你边度的?过底那么容易的吗?”磨碌睁大眼睛,扯着嗓门吼道。
周围的街坊茶友望向这边。
虽然是社团讲数,但是这些街坊一点都不在怕的。反而还看得津津有味。
“啪!”甘国亮手中一甩,将玻璃杯摔到磨碌的脚边。
“我是倪家的甘地,今天过来。只是同你担声而已。”
“你冇得say no。”
“阿,还不劲你大佬一杯。以后各行各路。”
听到这句话,跛也露出了久违的微笑。
他挪步走到冰柜前,那出一只啤酒。用牙齿咬开瓶盖后,倒满一杯。走到了磨碌的面前。
“磨碌哥,多谢你这几个月的照顾。”
随后,将酒杯递到磨碌面前。
哪知道磨碌直接一把将酒杯扫倒。“一杯酒就可以当冇数啊。你当我是臭四啊?”
“阿,磨碌哥唔想饮哦。你识做啦。”甘国亮靠在椅子旁,重新点起一支烟。
跛斜着头望了磨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