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月的收入啊。
“这……这……”
男子微微一笑,那原本伪装的憨厚感全然退去,换之的是一种只在有故事的男人身上才会出现的沧桑。
就好像闻香识女人中的阿尔帕西诺一般,异常迷人。
“拿着吧,记住我的话,以后不要来这里了。”
阿霆突然嘭地一声跪在地上,朝前者磕了三个响头。“我叫阿霆,是今年考入港大的学生,这恩,我会报的。”
说完,在一众赌徒的羡慕眼神中,怀着一份敬意离去。
沧桑男子望着阿霆离去的背影,一脸怀念。
当初的自己如果跟这个男孩一样选择离去,而不是跟在那个男人的背后,如今还会是这样吗?
人生如棋,只要你一步走偏,一生就会既然不同。
“阿k,这里!”看完了好戏,太子巴向着沧桑男子挥了挥手。
被称为阿k的男子望见老友,也是显得有几分激动,快步走过。“太子巴,甘地,好久不见了。”
“这么久没见,没想到一见面就看到你演这么一场好戏。”甘国亮笑着往阿kg面前的空杯中填入茶水。
后者极少沾酒,是因为行业缘故。
真正的顶级大老千,都是不沾酒水的。对于老千而言,烈酒属于慢性毒药,常喝的话会印象反应神经。
手慢了的老千,就失去了立足的资本。
“不过一向只吃大茶饭的你,怎么这次会兔子吃上窝边草,吃这次快餐。”
阿kg缓缓伸出自己的右手,在手背上,有一道不深不浅,针脚密密麻麻的刀痕。“现在的我,还有资格吃什么大茶饭?”
“诶呀,别说这个了。阿kg,刚才那个局你到底是怎么破的。”太子巴眼见气氛逐渐
转入沉默,急忙缓和气氛地问道。
“这只是一些小老千的把戏罢了,算不得什么。”
阿kg淡然一笑,收回那只伤痕累累的右手。
“刚才那五十二张牌,全部都下了焊了。”
“下焊?”
“下焊,是我们的行话。就是五十二张牌都做了记号。”
一枚硬币在阿kg左手中变幻出各种花样。
“我们通常把纸牌的背面分为四十格,代表着四种不同的花色从一到十。两边长的反光就是j,短的反光就是q,至于没有反光的就是老k。”
“刚才那个庄家满头都是发蜡,他在洗牌的过程中不断把发蜡抹在纸牌的背面,在透过反光就可以知道这张是什么牌了。”
阿kg讲着这些在他们行业内稀疏平常,但在外人听来很匪夷所思的秘辛。
“还有,刚才那个靓仔一直在发二张。他放一张a在最上面,就是以备不时之需。刚才他肯让我甩牌,也是这个原因。”
“只是出乎他意料的是,我居然也是个行家,甩出的是牌组的第二张。”
“哪知道那靓仔遇上了你,还真是倒霉到家了。”太子巴一脸讶异,没想到刚才那短短的一瞬间会有这么多的博弈。
“不过我看那靓仔好像也有一点后台,说不定现在还在外面堵着我们,打算请我们吃一顿大餐呢。”太子巴想了想,讥笑道。
甘国亮,太子巴,和阿kg三人互相望了望,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哪有一丝担心的意味。
“甘地,听太子巴讲。你搵我搵得好急,究竟有什么事?”阿kg微眯着眼,笑道。
“阿kg,就是……我记得之前听你讲我。在老千的行当中,有一种,是利用美色去骗人。”甘国亮迟疑了一会,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