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出乎预料。让板上钉钉的事情,出此变故。我们得做些什么,以许相公的手段,我们若对此无动于衷,只怕前功尽弃。”
王德真突然道:“此事会不会是从宫里透露的?许相公纵然深知陛下心意,却也不至于揣摩至此。滕王远在江南,许相公真能琢磨的如此透彻?”
陈青兕颔首道:“我也有此心,一开始我也觉得许相公了得,名不虚传。后来细细一想,却也觉得有些猫腻。”
这人心是最难掌控的。
厌恶一个人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改变的,伱今天觉得对方面目可憎,恨不得在他脸上踩上两脚,但睡上一觉就又会觉得不必如此。
何况是君王心思?
李治忍了滕王多年,其间未尝没有严惩之心。
但回头想想,终究是自己的小叔,两人是一起长大的,多多少少有些情谊,很容易改主意。
所以这些年,又是告诫,又是小惩,都没有伤他分毫,只是换一个地方潇洒。
这毫无征兆的态度变化,真正能够得知的唯有枕边人。
“想来是因为长孙无忌之故,武皇后与许相公有了进一步的往来,得她提醒,才能如此精准的掌控陛下心意。”
王德真沉声道:“那我们能不能从这上面做文章?”
“不妥!”陈青兕肃然道:“斗而不破,才是稳定朝局,利于天下之举。可以争,但不能过。过了界,对谁都没有好处。王兄不可胡来”
王德真见陈青兕表情,也知失言,忙道:“随口一说,勿要当真。”
他顿了顿道:“只是眼瞧着即将功成,有些不甘。”
赵仁本道:“我觉得不因纠结此事,滕王罪有应得,不可否认,许相公这是做了一件好事。”
陈青兕抚掌笑道:“赵兄此言,深得我心。”
陈青兕对于李元婴唯一的好感就是他建造了一座滕王阁,让王勃即兴作出一篇震古烁今的千古文章。
现在滕王阁已经竣工,李元婴就无存在的价值与必要了。
王勃未来会不会去滕王阁一切随缘
李元婴没少霍霍百姓,现在李治动了严惩之心,对于百姓来说是天大的好事。
不能因为得失,让百姓无端受苦。
同为清流,赵仁本显然恪守着自己的底线。
陈青兕道:“我们实无必要进入许相公带起的节奏,他出他的招,我们的出我们的招,互不干涉,就比谁技高一筹。”
王德真眼睛一亮,说道:“陈兄已有定计?”
陈青兕若有所指的说道:“令狐祭酒一直邀请某去国子监,给监内学子讲学授课。只是事务繁重,多番拒绝。现在到了这一步,那就给这如同死水一般的文坛,为天下注入一剂猛药罢”
下一个休沐是在五日后。
陈青兕做准备之余,也将席君买、王方翼请到家中饮酒。
席君买是客,王方翼是陈青兕请的陪席。
宴请席君买这样的武人,陈青兕自然邀请同为武人的王方翼才能说到一起去。
正好陈青兕也想跟王方翼加深一点关系,为未来提前准备。
≈t;divcassntentadv≈gt;席君买、王方翼皆有大将之风,两人在陈青兕完美的气氛把控下,很快就聊到了一处。
谈兵法,说战例,到了兴处两人之间在酒宴上一起脱衣肉搏。
当然这是字面上的意思:相扑也就是摔跤。
这里的相扑可不是小日子弄的那种畸形游戏
就那些自己蹲坑都没办法的相扑手,跑几步就吃不消的大胖子,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