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保障。
不管李弘还是武皇后都没胆子将陈青兕这样的人直接拉进东宫,跟皇帝抢人,真嫌皇太子的位子坐的太舒服?
只是兼任一个学士,给个进东宫见面的权力。
李治索性应了下来,当然他没有如武皇后的愿,而是让陈青兕以另外的一种身份出现在皇太子李弘的身旁。
太子谕德是从四品官下,比郎中的正五品下高上两级,但实际权力却是天差地别。
如果这样还能无动于衷,那城府真就太深了。
有遗憾就好,有遗憾才有动力。
李治很满意这个结果。
“爱卿过去一年,为国操劳,太过辛苦,不急着往东宫报到。好好陪陪夫人,陪陪孩子,休息好了,再往东宫报到不迟。”
陈青兕躬身道:“谢陛下恩典。”
陈青兕走出了武德殿,在内侍的带领下离开了皇宫,一如既往的与皇城里来回路过的官员打着招呼。
突然看着街道旁有一块碎石,轻轻的一脚踢到了墙根。
皇宫后苑!
清脆的背诵之声远远传开。
“嗟乎!师道之不传也久矣!欲人之无惑也难矣!古之圣人,其出人也远矣,犹且从师而问焉;今之众人,其下圣人也亦远矣,而耻学于师。是故圣益圣,愚益愚。圣人之所以为圣,愚人之所以为愚,其皆出于此乎?……”
正是最经典的劝学文《师说》。
背诵之人矮矮胖胖,穿着黄色袍子的小男孩,正是当今大唐的皇太子李弘。
武皇后手里拿着一本书,听着李弘的背诵,目光随着儿子背诵出来的字句,在书本中扫过。
《师说》这种文章,武皇后早已烂熟于心,只是她对自己这个大唐的皇太子寄予厚望,对于他的学业,一丝不苟,一字字的确认。
一篇《师说》,五百余字,李弘一字一句,一字不差的背诵出来。
武皇后严肃的脸上浮现了一抹笑意,颔首道:“很好,太子背诵的好,这篇文章写的也好,写……这篇文章的人更好。”
李弘今年不过七岁,得到母亲夸奖,很是兴奋,抢着回答道:“皇儿知道,皇儿知道,写这文章的人叫陈青兕陈先生,是我大唐
武皇后皱了皱眉头,呵斥道:“谁跟伱说这些的?”
大唐
而且李弘身为皇太子,年虽少,话语却也拥有一定份量,传出去会得罪人的。
别说
李弘给呵斥的一震,扁了扁嘴,委屈巴巴的说道:“是敏之兄长。”
武皇后神色微凝,怒气却也消散了不少。
她对贺兰敏之有着异样的宠爱,对其器重不下于李弘。
武皇后因幼年受到武元庆、武元爽的虐待,对于两位兄长恨入骨髓,但她身为武家人,又不甘心成为孤家寡人,想要提拔一些武家人成为李弘这位皇太子的助臂。
奈何武家人才凋零,并没有合适的人选,唯一一个优秀的武思元,却不知得罪了谁,一贬再贬,明明是明经擢
武皇后思前想后,索性不指望武家了,贺兰敏之就很不错。
俊雅才情都是上上之选,年不过十七,已经能够作诗写文,届时将他过继给自己的父亲,改为武姓,用心培养,不比从武家的歪瓜裂枣里选择更好。
武皇后道:“你敏之兄长素来崇拜陈先生,这话他说的。你,贵为皇太子,却说不得,可明白?”
李弘委委屈屈的说道:“孩儿明白了,以后不会再说。”
武皇后点了点头,笑道:“你父皇已经答应,让陈先生在崇贤馆兼任学士一职,到时候他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