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墨北辰已经换了一套紫色衣袍,悠闲地躺在床上。
白狸气哼哼地进屋,坐到床边,撅嘴望着墨北辰。
“你信她的话?”
墨北辰头也没抬,依旧看着手中的玉简。
“不信。”白狸想也没想地摇头。
就算她相信母猪会上树,公鸡会下蛋,她也绝不不信阿墨会做对不起她的事。
墨北辰轻笑,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
白狸撅嘴,“我是气她侮辱你。”
那个该死的女人开口闭口就是和王爷夜夜欢好的,即使她知道是假的,可她听了也生气啊。
墨北辰终于放下玉简,捧起白狸的小脸,亲了亲她微翘的小嘴。
“你若是烦她,我一会儿就让流殇他们把她处理了。”
其实他也很烦那个恶心的女人,要不是看在她的份上,他早让流殇将她丢去青楼了。
“那可不行。”白狸瞪着眼摇头。
就算不看二姑姑的份上,怎么也得看爷爷的面子。何思语这事,不管如何处置都得通过爷爷。
白狸突然看向墨北辰,“你说何思语她为什么一直说和你欢好了。”
墨北辰一头黑线,“这你得去问她。”
那疯女人最近奇怪得很,不仅老是偷偷跟着他,还总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他是一句也不懂,不过他也不打算懂。
白狸皱眉沉思,何思语应该是被破身了,早上的时候,她就看她不对,刚刚她也注意看了她的手臂,发现上面的守宫砂消失了。
不过何思语应该也没有撒谎,她从心里就认为和她欢好的男人是阿墨。
想到什么,白狸立刻起身走到外面,吩咐云织,“去把彩云给我带过来。”
“是。”
云织应了,立刻跑去柴房,将彩云带了过来。
“表小姐。”
看到白狸,彩云立刻惊慌地跪了下来。
白狸眼眸微眯,观察了彩云片刻才道,“我问你,这几天是不是每晚都有个男人到何思语的房里。”
彩云身子一抖,下意识地看了眼墨北辰,又立刻垂下脑袋。
白狸皱眉,“那个男人是不是戴了青铜面具?”
彩云更怕了,低垂着脑袋,一句话也不敢说。
即使彩云不答,白狸也心中明了了,轻咳一声,故意板着脸道,“今天的事不许跟任何人提起,回去跟你家小姐说,让她给我安份点,若是再有下次,可就不是一拳头的事了。”
“是。”
彩云不敢有任何怠慢,立刻诚惶诚恐地应了。
白狸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抬眸吩咐云织,“将她们送回东府。”
“是。”
云织躬身,便领了彩云出去。
白狸看着彩云的背影,唇角勾起一丝狡黠的笑意。
她倒要看看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看着白狸那如小狐狸般的笑容,墨北辰心中一动,走过来从身后抱住她。
“小东西,又想什么坏主意?”
暗哑的性感声音流连在耳畔,白狸身子一软,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什么坏主意,我这可是给你正名呢。”
要不是这家伙专给她惹些烂花杂草,她哪里用得着这么费劲啊。
墨北辰不以为意地挑眉,“无妨,身正不怕影子斜。”
白狸斜睨着他,撅嘴道,“你倒是不怕,可我不乐意听。”
白狸转身,勾上他的脖子,望着他的眼睛认真道,“你是我的,我不许任何女人肖想你,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