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突然发热,一张小脸烧的通红。
陈最要带她去诊所,她也不肯去,就吃了一颗退烧药,病恹恹的躺在床上。央求陈最跟她一起睡。
他们都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以前陈启民都从没让他们一起睡过。
男女有别,是需要避讳的。
更何况,现在陈最的脑子已经不干净了。
躺在一起,真是在挑战他的人性。
但最后,他还是抵挡不了陈只的乞求,在她身侧躺下来。
那一夜,他几乎都没睡。
不管他怎么睡,陈只都会贴着他。最后,他不得不背对着她。
没一会,她又会慢腾腾的凑近,用温热的额头,贴在他的背上。
那一晚,他在脑子里幻想了无数次,主动的把她抱进怀里,将她压在身下。
让她害怕自己,让她再也不敢靠近。
他想把自己最恶劣的一面展现出来,让她明白自己究竟碰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只是,每当他邪恶的念头升起的时候,总会想起陈启民,想起他的教导,他说的那些话。
就这样,他克制了自己一整夜。
任由陈只在他身上索取安全感。
陈只的感冒一直拖拖拉拉,一个多星期才好,这一个多星期里,两人每天都睡在一起。
陈只倒是挺开心,陈最是要熬死了,几乎昼夜颠倒。晚上不睡觉,白天找时间补觉。
心里的警钟长鸣。
是以,后来陈只好了之后,他去拳馆的宿舍住了一阵,那边环境不怎么好,因为是免费的,宿舍基本上就没有什么舒适度可言。但陈最已经很能适应环境,什么样的情况,他忍一忍就能过下去。
再怎么样,总比在家里,对着水蜜桃要好一些。
起码不可能有冲动犯罪的可能性。
伦常道德,深刻的印在他脑子里,那些不该有的邪恶的心思,必须清洗干净。
陈启民去世之后,其实在那些邻里的嘴里,已经有很肮脏的话传出去。
少男少女,哪有不偷尝禁果的。
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
有几个中年老男人,思想真的格外的肮脏。陈最听到过好几次,他们几个人围坐在附近小店门口,跟长舌妇一样,在背后碎嘴。
在他们眼里,那些话可能只是为了逗乐,但落到当事人耳朵里,就真的非常恶心,且冒犯。
陈最本就厌恶这些乱七八糟的言论,谁知道自己真的冒出这种想法的时候,他连自己都有点厌恶。
怎么能肖想自己的妹妹。
那之后,他对陈只的感情,就有了很大的变化,再不能够纯粹的把她当妹妹看待。
看到其他男生靠近她的时候,不爽的情绪加剧。
他那时候甚至觉得自己是个变态,总是忍不住要去窥视陈只。
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也不是别人想象中的那么正直。
他的内心,其实跟其他男人没有什么区别,说不定还要更邪恶一些。
再往后,他就记不清楚,自己梦到过多少次陈只。
太多次,多到有点数不清。多到他都开始放纵自我,像躲在阴沟里的老鼠,偷偷摸摸的,见不得光,也不能让人窥见半点。
是以,有那么一段时间,他跟方觉夏走的近。
他怕自己暴露出来,怕被人知道,影响了陈只的清白。
他们这样单独生活在一起,嘴巴坏的人,一定会胡说八道。那样的流言蜚语,最终伤害的只会是女生。
他会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