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稚京把他的手扒拉下来,转过手机,给他看照片,“你觉得哪张更好看?”
不等陈宗辞说话,周稚京先道:“先解决照片的问题,我已经看了半天了,就这两张挑不出来,你先回答我,我再来回答你的问题。”
陈宗辞似笑非笑的瞥她一眼,拿过她的手机,两张照片都是陈宗辞的。几乎可以说是没有什么区别。
反正陈宗辞没看出来区别在哪里。
“你逗我?”他把手机还给她。
周稚京坐起身,懒洋洋的靠在他身上,把照片放大,“你仔细看,两张脸的表情还是有点不一样的嘛。”
陈宗辞指了左边那张,“就这个吧。”
“为什么?”她侧过头,认真的问。
陈宗辞:“这张背景更好一点。”
最后,周稚京直接做了几秒钟的视频,什么照片都在里面了。
出片太好,每一张都想发上去。
炫耀是本性,她本身也不是喜欢藏着掖着的人。
陈宗辞看着她这样笑,自然也就不想破坏这个气氛,再去提一个手下败将。
以前抢不走,以后就更抢不走。
发完照片,周稚京从床头柜的抽屉,把钱婆婆给的金手镯拿出来给陈宗辞看,手镯肯定是专门清洗过,跟新的差不多,分量也很足。
周稚京对钱婆婆的家境不是特别了解,除了知道她有钱莱这样一个大孙子之外,其他都一无所知。就知道她是个勤劳的,性格执拗的老太太。
“钱婆婆送给我的。瞧着像传家古董。”
陈宗辞把之前帮她修房子的事情说了一下,当时灾后重建,钱婆婆家拿到的补助金不够重建,她自己手头上也没那么多钱。
她也不跟儿子求助,她儿子也真就不闻不问。
邻居让她先住在陈宗辞这栋别墅里,反正陈宗辞他们一年都不会来一次,不住白不住的事儿。
钱婆婆是个有骨气的人,再苦再穷,自己有多少就多少,绝对不会占人便宜。
也不可能心安理得的去住人家的房子。
陈宗辞期间回去过一趟,正好知道了钱婆婆的窘境。就找了村干部,拿了一笔钱,让他们送去给钱婆婆,就当是补助。
直接给她,她未必会收下。
钱婆婆人很实诚,当初陈宗辞找人看房子,就是村干部给推荐的钱婆婆。
人能干,又不会多嘴多舌,再好不过的人选。
听说她跟她儿子关系不是特别好,辛苦培养成才,去了大城市,娶了个老婆,就不太愿意回来了,也不爱让钱婆婆过去。
也亏得这大孙子性格不错,时常回来住,帮老太太干干活什么的。
陈宗辞:“你先收着,等她孙子以后结婚,你再把这桌子送给新娘就行。”
周稚京:“哇,那得等多久啊,保不齐我就忘记了。而且,钱莱结婚也未必回来叫我们吃喜酒啊。”
陈宗辞环抱住她,说:“那我们办喜酒的时候叫他们俩一起来吃喜酒不就行了。礼尚往来,他结婚肯定会来叫我们。”
周稚京扬了扬眉毛,仰起头看向他,问:“主意不错。那你办喜酒准备怎么请人啊?去哪儿办?”
“去榕城办。”
刚刚说的时候,周稚京脑子里第一个浮现出的地方就是榕城。
周稚京:“那到时候要不要请以前那些同学啊?你的身份可以公开吗?那你在山上的那个墓碑,要不要找人给弄掉啊?感觉很不吉利。”
想象一下到时候的场景,“他们一定会吓死掉。对了,我之前碰到谈崇,他还把你以前给我准备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