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说完这句话,就有人敲门,是警察。
陈只听到敲门声,也就不多问一句,立刻换好衣服,跟着陈最出门。
两个人坐在警车上的时候,都很恍惚,两个人没有说话,就那么低着头,安静的坐着。过来带他们的警察,轻轻的安慰了他们两句,但这种事情,也很难安慰。主要这两个孩子看着也不都不大,家里的主心骨没了,以后的日子就难过了。
那天凌晨的情况,混乱又让人难以接受。
他们站在那里好久好久,最后还是陈最慢慢的走过去,将手放在了陈启民的脸上。
还有一点点余温,正在一点点的散去。
没有人可以抓住这最后一丝的温暖,没有人,只能这样眼睁睁的看着,等待着这最后一点温度的消失。
他再也不会睁开眼睛,以后的每一天,家里都不会再出现这个人了。
到了今时今日,陈宗辞仍然记得那一天,时间并不能抚平所有的悲伤,亲人的离世,只会让悲伤越来越深刻,让思念加剧。
两人突然沉静下来。
周稚京看着他,小声的问:“你是不是想到爸爸了?”
陈宗辞唇角浅浅的勾了一下,说:“是。”
周稚京:“好巧,我也想到了。想的是同一天吗?”
陈宗辞侧目,对上她的目光,轻轻点了下头,不用说出来,陈宗辞从她的眼神里能够猜到她心中所想。
周稚京伸出手抱住他,将脸颊靠在他的肩膀上,说:“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带我去见他?换了个身份,总要隆重一点。到时候可要你来解释,我怕爸爸不能接受。”
陈宗辞笑了下,“行,我来解释。就说是我先喜欢上你,对你动了非分之想。也是我先越轨,对你做出那样的事情。但是,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照顾你一辈子。是你哥哥,也是你老公。”
周稚京抿着唇笑了,这话说到她心坎上,让她心动又心痒。
她笑嘻嘻的说:“哥哥就是好,会帮我承担责任,帮我背锅。我最爱哥哥了。”
她又故意夹着嗓子,声音细软,说的人骨头都要酥掉了。
陈宗辞伸出手,用手掌盖住她的脸,将她轻轻推开一点,“不用你给我戴高帽子,我说的是事实。你以为你给我下点药,我就不是自愿的吗?真的不想,你就算给我下药,我也不会碰你的。又不是没有办法。”
周稚京:“要不然,你以为我当时为什么要穿方觉夏的衣服啊?”
她扬扬眉毛,显得自己无比聪明,“就是因为知道你是个正人君子,你太过正直,只要有一点理智,就很难攻克。所以才穿你喜欢的人的衣服呀,这样你总不能克制了吧。”
陈宗辞:“我又不是傻子,你穿个衣服我就不知道你是谁了?”
“那我不管,我就是这么想的。”
“是啊。所以,你才走的那么理所当然嘛,没有半点顾虑,心安理得的很。”
周稚京哼哼两声,抱着胳膊,说:“那倒也没有,我还是有点道德素质在的。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现在的重点是,你什么时候对我有非分之想的呢?怎么个非分之想法?你说给我听听,说仔细一点,最好是把你当时的那些念头都说出来,我要听。”
陈宗辞:“我不告诉你。”
他说着,站起身,“刚蒋聿过来叫我们过去烧烤,去玩一会?”
周稚京这会可不想玩,她现在真的无不好奇,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动的心思,更好奇,他动心思的时候是怎么想的。
她直接呈现的大字状态躺在沙发上,说:“我不去,我不去不去不去!我今天要听你讲故事,就像你讲给我妈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