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京的。
陈靖善则在中间起到一个平衡的作用,现在决策权需要他们三个人一起通过才作数,也是应对现在这个非常时期。
周稚京看完新闻,就坐在办公椅上发呆。
有人敲门,她都没有听到。
直到陈靖善的声音响起,她才猛然回神,扭过头,看到他时,不由的皱了下眉,“你怎么没敲门就进来了?”
陈靖善无奈,“我敲门了,只是你没有听到。”
周稚京振作精神,“怎么?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我也看到了新闻,就想着过来看看你。宗辞有消息吗?”
周稚京回公司之前,陈靖善就去医院看过她两次,跟她表明了态度,也提起了他母亲的问题。
他说他永远不会肖想陈家掌权人的位置,他只希望替陈老太守住这个公司,这是他最后能够为陈老太做的,也不负陈老太这些年对他的培养。
他说他的立场,永远跟随陈老太。
所以,之前他会选择站位在陈靖诚那边,也是因为他看出来老太太是偏向陈靖诚一家的。
他说:“我从出生开始,就没有任何资格做陈家的掌权人。”
周稚京很多时候搞不明白他的心思,曾经企图窥探过他的内心,现在她也不在乎他什么心思。
她没有把他说的那些话当真,更没有放在心上。
她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周稚京喝了口水,说:“没有。慢慢等吧,如果有消息,我相信警方会第一时间通知我。你很着急吗?是急着他死,还是急着想让他快回来主持大局?”
她的语气多少带点阴阳。
她现在对待他们这些人,几乎都是这样的态度,演都不演一下。
陈靖善:“我自然是希望他能快点回来,我们陈家也能正常起来。”
周稚京轻笑一声,笑声里带着讽刺,说:“都这样了,你还指望这陈家能有多正常。场面话还是不要说了,我听着烦。最重要的是,你在我这里演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