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稚京:“问题解决了,我挂了。”
秦母一边缝衣服,一边说:“我以前是做服装设计的,修补礼服是小菜一碟的事儿。你放心,一点痕迹都不会看出来。”
周稚京回头朝秦母看了一眼,问:“是秦总跟您说的?”
“不是。我刚下楼的时候,正好看到那个小伙子故意踩你裙子,我猜测你的裙摆可能会踩破,所以跟秦执说了一声,如果真的有问题就让你上楼来找我。”她抬眸朝周稚京看了眼,眼神温柔,又带着光,大概是做了她最在行的事儿,不再像之面对秦家大伯母那样。
周稚京说:“您预判的真准。”
秦母微微叹气,说:“我也就只会这些。”
“那您在行业内也一定是翘楚。”
秦母眼神暗了暗,没再说话,只专心的帮她把衣服补好。
弄完后,秦母拉她去镜子那边照了照,“你看,是不是一点痕迹都没有?我跟你说,就算你把衣服送回去,他们也不会发现。”
确实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周稚京:“您手真巧。”
“熟能生巧,修补礼服方面,还真没有人能超得过我。”秦母的手在周稚京腰上比了一下,又搭在她肩膀上,说:“你的身材真好。”
“谢谢您的夸奖。”
正说着,有佣人进来,送了甜品进来。
“夫人,您的银耳莲子羹。少爷说让您准备准备,要去酒楼了。”
中午的酒席摆在西鼎酒店。
晚上是正餐,就摆在老宅,酒席方面是陈老太一手操办的。
秦母点点头,眼里又充满了忧虑。
周稚京想了一下,宽慰道:“其实以秦总现在的地位,您也不必把那些人放在眼里,他们说一些您不想听的话,你不理会就好,没必要听到心里去。他们不过是嫉妒而已。”
“这些我都明白,只是我没办法控制好自己。要不然,阿执也不用那么累。我现在就希望阿执找个好一点的女孩,能在背后帮帮他。他如今身边连个女孩都没有,每天就忙着工作。我这个当妈的,也只会给他增添烦恼。”
说着说着,又想哭。但秦母努力忍住了,把银耳莲子羹递给周稚京,缓和了情绪,温柔的说:“你还是第一个阿执主动介绍给我认识的女孩,他以前也不怎么爱跟女孩玩,小时候对女孩子也凶巴巴的,教他很多次,他也不改。也不知道为什么。”
“你身边要有什么合适的女孩子,帮我给他多介绍几个。我现在没什么社交圈,那些主动来说婚事的,我也不乐意答应,我就怕他们存着心思。”
周稚京说:“秦总也不小了,真遇到合适的人,我相信他不会犹豫。他能到今天的位置,必然是有主意的人,其实您不用那么担忧,照顾好自己就好。”
秦母:“你说的也对。”
随后,周稚京就在楼上跟秦母待在一块,倒也清净。
等到了时间,她才跟秦母一块下楼。
她们下来的晚,其他人都已经陆续上车出发。
秦执一直在门口等着。
头车还在,秦璇跟陈靖善坐在车里等秦母,
秦执说:“璇儿让你跟她一起。”
秦母摆摆手,说:“我跟周小姐坐一起好了。”
“没事。现在不是正式出嫁,你就跟璇儿一块,这样你也能自在一些。”
秦执扶着秦母过去,秦璇坐在车里冲着她招手。
周稚京走在他们后面,婚车背后那辆库里南敞着门,里面坐着个人,周稚京走近了,才看到是陈宗辞。
他看起来像是在睡觉。
她提着裙子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