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陈宗辞在外的个人行径,老太太自然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
但老太太对他有愧,加上也不是自小在身边养大的,如今看着亲近,但肯定比不上在身边养大的那么亲。
所以在管教上,老太太对他多少是有些宽松的。
再者,陈宗辞也确实足够争气,在国外那几年,最开始他认真上学。
后来跟几个同学搞生意,赚回来第一桶金的时候,他甚至没朝老太太身手要一分钱,全是在外头借的,银行或者个人。
总有他的办法。
老太太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二儿子的影子,也就是陈宗辞的父亲。
那时候,陈宗辞全服心思都放在赚钱上,还真是给自己拼了一副属于自己的身家。
当时,老太太看到他这样还挺高兴。
后来得知他私下里一些情况后,便对他的身体状况充满了担忧。
这孩子,心里有创伤,且一直备受折磨。
所以这人如今这样乖戾,张狂又放浪形骸。
老太太也不舍得给予太严厉的责备。
陈宗辞在国外那几年的放肆,多少人告状告到老太太跟前来。
最后,引得老太太雷霆之怒,就没人敢在她面前碎嘴。
尤其是陈家人,都知道老太太对陈宗辞十分的偏爱。
纵使他有十分的错,也容不得其他人在她面前说他一分。
是以,林序秋即便哭的梨花带雨,十分的委屈,也动摇不了老太太的心。
老太太沉静的看着她,想等着她收一收眼泪再开口。
老太太长久不说话,林序秋这哭的就有点干巴了,她也快哭不下去了。
“奶奶……”
老太太漫不经心的说:“他跟周稚京一起,兴许是为了报复你跟靖善一起出席喜宴,毕竟是你先惹的事儿。男人,都是要面子的。你也该收敛自己的行为,宗辞对你够宽容了。我也不是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脾气。”
林序秋哑口无言。
老太太的态度已经摆明了,她控诉再多都没有用。
见她不再说话,老太太也不打算在这里跟她僵持着,“该说的话,我已经跟你父亲都说清楚了。你若是实在受不了,这门婚事就这么算了,我也不想为难人。”
这时,管家进来,“北城的盛太太来了。”
老太太面上一喜,“这么快。快请到别院去,我马上就过去。”
这么巧,林序秋正好听过北城盛家,盛家有三个女儿,一个个出落的大方,是京圈里,特别出名的名媛千金。
她心口一沉,连带着面色都变得难看起来。
等管家出去,老太太便起身,说:“你若是没有别的事儿,就早些回家吧。我这儿也抽不开空宽慰你,有什么你便跟你父亲去讲。”
老太太转身,似又想到什么,回到林序秋的身侧,语重心长的说:“你始终没明白一件事,要做宗辞的妻子,不是随随便便谁都行。无论他在外面跟多少女人暧昧不清,你看他带回来吗?我们这些个当长辈的,把其他人放在眼里吗?”
“另外,你对宗辞又用了多少真心呢?”
林序秋抬起头,对上老太太冰冷的眼神,心里也跟着变凉。
陈老太嘴角弯了弯,没有再说更说。
老太太走后,林序秋一个人坐在会客室许久。
……
假期技术。
周稚京跟周茜一块回海荆市。
周茜最近在筹划文艺汇演,招揽了好几家培训机构一起合作。
时间暂定在一月中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