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
江念则镇定地回答道:“我们以前是做些小买卖的,但战乱一起,生意也没法做了,所以就来投军了。”
士兵们听了江念的解释,都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毕竟这战乱时期,能有个安稳的地方栖身已是不易。
“哎,你们两个都姓江啊,跟咱们的江将军一个姓,该不会有什么关系吧?”另一个士兵突然提出了这样的疑问。
江念心中一惊,她之前并没有想到这一层。她迅速镇定下来,微笑着回答道:“哪里哪里,我们这种小民怎么可能和江将军有关系呢?只是恰好姓江而已。”
江草和江念作为新来的士兵,在军营中的日子并不好过。一些有资历的士兵仗着年纪大,资历深,常常指使她们做这做那。
“江草,江念,你们两个新来的,去打些洗脚水来!”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士兵使唤道。
江草和江念互望一眼,虽心有不甘,但初来乍到,她们选择能忍则忍。江念轻轻拉了拉江草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冲动。
“好的,我们这就去。”江念微笑着回应,然后两人拿起木桶,默默地走向河边。
这样的情景在军营中屡见不鲜,两人经常要忙到半夜才能休息。这晚,月光如水洒在河面上,江草终于忍不住在河边哭了起来。
“念念姐,我好害怕,我们会不会被他们发现啊?”江草抽泣着说,她担心自己和江念的身份会被揭穿。
江念轻轻拍着江草的肩膀,安慰道:“别怕,小草,我们一定会没事的。只要我们小心行事,不露出破绽,就不会有人发现。”
就在这时,有士兵催促她们回去休息。两人迅速擦干眼泪,提起木桶回到营帐。
营帐内,灯火昏暗,士兵们都已经躺下休息。江念和江草找到自己的床位,小心翼翼地躺下。
睡在旁边的士兵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看了她们一眼,突然说道:“你们两个新来的,长得还挺眉清目秀的嘛。”
在经历了一番艰苦的训练和适应后,江念和江草逐渐在军营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尽管她们努力融入,但身为女子的细腻与柔弱依然难以完全遮掩。
这天傍晚,营帐内气氛轻松,士兵们围坐在一起闲聊。一个士兵突然开玩笑地对江念和江草说:“你们两个,长得这么秀气,该不会都是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