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是家里招贼了,出门便发现是院子里多了一根木头,大木头的旁边还有以小木块。
很快,杜娟便明白了不是家里来了小偷,而是陈二牛放木料弄出的声响。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上心了?”
杜娟诧异。
他们家没有这种陈料木头,也不知道陈二牛从哪里顺来的。
弄个木栅栏,随便用些废旧的木头不就行了,至于这么费事?
当她看见了陈二牛身边的朱颜,两人正朝外面走去,顿时好奇心起,悄然跟了上去。
“噗嗵——”
杜娟一不留神,摔了一跤。
“大半夜的不睡觉,什么不学好,学别人玩儿跟踪?”
陈二牛闻声回头,就看见杜娟趴在草丛里,装死。
“谁啊?”
朱颜被吓了一大跳,拍着剧烈起伏的胸口,匆忙之间,抓住了陈二牛的手。
“还能有谁?我家跟屁虫。”
陈二牛不免有些尴尬。
“我还想问你们呢,这大半夜的不睡觉,又是丢木头的,又是赏月的?”
杜娟见行踪暴露,装死是混不过去了,爬起来揉着手肘,先声夺人。
“我们去扛一根木头,你这小胳膊小腿儿的,是能扛,还是能抬?”
陈二牛直接赶人,可不能让杜娟坏了他的好事。
去
朱颜家扛木头是真,但一看到如此撩人的月色,他就想起了五里屯边的春色盛宴。
尾随人家,欣赏春色夜游五里屯,和月色之下的自由漫步,还是区别很大的。
朱颜刚想开口,却是被陈二牛在臀后抓了一把,阻止住了。
此刻,杜娟落荒而逃了。
再不走,就真的被陈二牛抓去扛木头了。
白天被金玲弄去推车,累得骨头都快散架了,到现在全身哪儿都不舒服,这种苦力活儿,她才不稀罕呢!
杜娟的背影刚刚消失,朱颜就感觉到了陈二牛的手,又不规矩了。
那只魔爪,贴着她紧绷的后腰牛仔,
更要命的是,那只手好像带着一股电流,只要一触及她的肌肤,她就开始炸毛。
一炸毛,全身就酥……麻。
“不会吧?这才多久,又想……”
朱颜憋着一股子酥软,沦陷了。
陈二牛的实力真是猛地一塌糊涂,她没有丝毫的抗拒力。
“月光下的春色盛宴,忍得住才怪。要怪就怪你给小爷开了洋荤……”
“你要死啊……”
朱颜欲摆脱那只魔爪。
此刻,她越是挣扎,陈二牛的兽血就跟着越是沸腾。
银色的月光下,一阵阵压抑的吟唱,荡漾着……
“二牛……”
扛木头回去的路上,朱颜欲言又止。
“怎么?还要再战一盘?”
陈二牛把木头放在了地上,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子。
“想什么呢?”
朱颜浑身一颤。
“那就是在心疼虬龙木咯
?”
陈二牛没往深处想。
这次,他没有手软,直接选了一根最大的木头。
木头应该是一根四方柱子,别说是做几张床板,就算是做一张舒坦的大床,都绰绰有余了。
“说来也奇怪,自从被你一通拆骨之后,我都没有梦游了,这是怎么回事?我是不是太……”
朱颜忽然认真起来。
“梦游症有很多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