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陈二牛就悲催了。
“噗!”
陈怡梅被气得不轻,抓起高跟鞋砸中了陈二牛的脑袋。
“你这个疯女人,属虎的吧!”
陈二牛疼的呲牙咧嘴,眼泪都快出来了。
老虎才动辄拿脚爪子,拍人脑袋呢!
陈二牛诅咒个不停,伸手一摸,头发深处,这个时候,立马肿胀了起来,起了一个“倒霉包”。
陈二牛暗叫一声侥幸,只是个疙瘩包而已,没有流血,要是被人开瓢了,就糗大了。
“我……不是故意的。”
陈怡梅一下子就傻眼了,她没有想到,陈二牛竟然躲不开一只小小的高跟鞋。
“懒得和你一般计较。”
“你傻啊,不知道躲吗?”
一只滑溜溜的小手,伸向了陈二牛的脑袋,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受气包”,不停的抚摸起来。
如此福利当头,陈二牛不禁好受了很多。
“我说……你是不是不经常出门?”
陈二牛激动的一张嘴,骤然发现不对劲儿,赶紧咽下了刚才挨打的三个字:媳妇儿。
“谁?谁说滴?我都在外面好几年了!”
陈怡梅突然涨红了脸,很是紧张。
她的确是不经常出门,尤其是一个人单独出门。
这次,她就是偷跑出来,去找闺蜜的。
“那么……你爸没有教过你,出门在外,财不露白,不要轻易相信陌生人?”
陈二牛揶揄道。
“没有。”
陈怡梅忽然眼眸,摇了摇头。
“那你妈没有教过你,女孩子应该斯文一点儿吗?”
陈二
牛又想起了自己被砸脑袋的事情。
陈怡梅还是摇摇头。
“难怪这么不讲理,这么爱动手动脚!”
陈二牛嘟喃着。
“我告诉你!别以为你帮助过我,就可以对我指手画脚,任意说教了。”
陈怡梅又翻脸了。
“怎么?你做都做了,还不许我说道说道?”陈二牛是真的被气得不轻,骂道,“有娘生没娘教的东西!”
“对,对对!我就是没娘教,因为我妈早死了,我爸也不要我了,怎么滴?”
陈怡梅朝陈二牛吼了起来。
瞬间,两行热泪从那张生气的脸蛋上,滚落了下来。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我错了!”
陈二牛忽然愧疚起来,拿出了纸巾,递了过去。
骤然揭人伤疤,在人家的伤口上撒盐,真不是他的本意。
陈怡梅推开陈二牛的手,用手抹了一把眼角的泪珠子,没有吱声,暗自生气。
“别哭了,我也是无心之过,我也很难过的。”
陈二牛顿生怜悯之心。
“你有什么好难过的?!”
陈怡梅愤愤的责问。
“其实……我曾经也算是个孤儿吧。”
陈二牛忽然感同身受起来。
“原来都是可伶虫!还在这里撕着彼此的伤疤,好!好极了!”
陈怡梅突然笑了起来。
陈二牛呆若木鸡的坐在床上,一阵发呆。
这女人,真是令人难以琢磨。
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翻脸比翻书还快。
突然,陈怡梅扑了上来,堵住了陈二牛的嘴。
陈二牛还没有反应
过来,就觉得嘴边传来揪心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