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易名扬何许人也,只看一眼便已辩明是非,当下喝断了他们的争辩,游目厉扫,落定到廖步施面上,肃声说道:“廖老板,到底是什么情况,还是你来说说吧!”
廖步施今日被陈二牛当众打成猪头,这种仇恨简直就是仇似海深。只是陈二牛太霸道,刚才他不得不暂时屈服。
现在见易名扬和司徒俊这两个大靠山来了,廖步施更加有恃无恐。当下便借着韩远山的谎言,又是一通添油加醋,把陈二牛说得更为不堪,而自己更为伟大。
这廖步施真不愧是靠着嘴皮子做生意的主,一番滔滔雄论说
下来,有条有理,滴水不漏,就仿如说书一般。
若是不知情的人听了,恐怕想不对陈二牛生恨都难!
廖步施越说越是激动,说到最后已经完全是一副哭腔,又装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跟到司徒俊面前哭诉道:“司徒少爷,请看在我也曾为司徒家做过事的份上,您可一定要给我作主啊!
这个陈二牛实在是太嚣张了,刚才他就要打我了,要不是我保镖替我挡着,我现在哪还有命来见您!他这样打了我不要紧,可这分明是不给您和司徒家的面子,这是在打您的脸啊!”
“是吗?”
司徒俊一直冷面静
听他哭诉,直到廖步施最后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诉完,他才冷笑一声,深有意味地扭头看了易名扬一眼,笑问道:“易叔叔,您说,这件事该怎么办?”
易名扬看了一眼陈二牛,又分别看了廖步施与韩远山一眼,淡然笑道:“小俊,怎么办,还是你自己决定吧!”
“哈哈哈,易叔叔,您果然不愧是官场上的高手啊!别的不说,就这踢皮球的功夫就是一绝了!”
司徒俊一对秀眸中闪过一道狡黠地笑意,嘴里虽是这么说着,却是再将目光看向廖步施,做出一副很关切地神情说道:“廖老板,你不妨说说
,你是怎么被暴打的?”
“是这样的,这个陈二牛,打人真是惨无人道啊……”
廖步施一听,顿觉眼前一亮,他知道,司徒俊这分明是被自己给说动了,要替自己报仇呢!
要知道,他们司徒家高手如云,可不是自己手下那个保镖钱烈先可比。
只要司徒家高手出手,陈二牛这小子……嘿嘿,不死都得掉层皮不可!
当下,廖步施心中得意不已,又是一番添油加醋地,将自己想到的最残忍的打人手法,描述成成陈二牛打自己时的情形,又是一番绘声绘色地说了出来……
“啊呀,原来如此!看来
,廖老板你这次还真的被揍得不轻啊!”
司徒俊的神情里始终隐藏着一种轻蔑地怪笑,直到廖步施一番海阔天空地描述完,他的唇角这才牵出一道皮笑肉不笑地神情,对廖步施说道。
“谁说不是啊!这小子出手太残忍了,司徒少爷,你可一定要按他打我的方式,双倍加在他身上,这样才能体现出我们司徒家的威严!”
能够在池洲第一家族的少主面前如此说话,廖步施内心早已膨胀得如同他那张肿胀的脸一般,此时不但露出一脸谄媚之色,还恬不知耻地将司徒家说成“我们司徒家”,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