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如果不是我冒充你丁大少的名号,你们俩能配成一对么?可你们倒好,因我结缘,不感谢我这个月老倒罢了,居然还这样仇视我,这简直就是恩将仇报啊!”
“你……你这简直就是强词夺理!”
陈二牛的这一番狡辩,立时又将丁少溪和赵静雅给说得快要抓狂。
要知道,他们此番前来,可是要找陈二牛兴师问罪来的。却是被陈二牛这番一忽悠,居然成了他们俩忘恩负义,恩将仇报了?
这……到底是神马节奏?
“丁少,您看……这事到底怎么处理?”
丁少溪与赵静雅
正被陈二牛的一番忽悠给整得晕晕忽忽的时候,陈功一看不对劲,赶紧过来询问。
他知道丁家在省城的综合实力,绝不逊于十大世家。
而他们悍马堂不过是个小帮派,平时想要巴结丁家都没有门路,这次好不容易因为这件事攀上了丁家这棵大树,他可不想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丁少,这小子分明就是在狡辩,你不要被他给骗了!”
陈功求功心切,看到丁少溪在那里没了主见,他那只小眼珠儿立即咕噜一转,上前请示道:“他敢冒充您丁少的名头招摇撞骗,如果这次不严惩,下次岂不
是什么小猫小狗都敢了?丁少您不用担心,我现在就把这小子拿下,交由您处置!”
“好!”
陈功对陈二牛的痛恨,又岂是那么容易就消除的?见陈功主动要求拿下陈二牛,他心中一动,连忙点头。
“小子,你就莫要再狡辩了,还是乖乖受缚吧!”
陈功紧盯着陈二牛,发出一声狞笑,带领着一众手下,向陈二牛逼近过来。
“慢着!”
陈功正步步紧逼间,马伟栋突然上前一步,挡在陈二牛面前,大声向陈功抗议:
“陈副堂主,谭堂主曾经不止一次地对我们说过,我们悍马
堂是小帮,行事一定要低调,只求安稳,不要卷入一切江湖纷争。
你刚才说我给本帮带来灾难,我看,真正给本帮惹祸的人,是陈副堂主你!”
“胡说八道!”
陈功狠狠瞪了马伟栋一眼,怒喝道:“丁少是燕京少年一代的翘首,能够为他做事,这是我们悍马堂的荣幸。又岂是惹祸?
再说了,现在谭堂主不知所踪,我是副堂主,代掌堂主之职,我的命令,你也敢违抗?”
“你……陈功,你这是越权!等谭堂主回来,一定不会允许你的亏权行为!”
马伟栋一直对这飞扬跋扈的副
堂主陈功很有意见,此时见他执意要对付陈二牛,便挺身而出,想要阻拦他的疯狂行为。
“马伟栋,现在我已经撤销了你的香主之职,你已经不再是悍马堂的弟子,我的事用不着你来管!”
陈功现在满脑子想的就是拿下陈二牛后再在丁少溪面前,哪里还管得着马伟栋的阻挠?
一把推开马伟栋后,又向众手下一摆手,冷喝道:“一起上,先把这小子拿下再说!”
“是!”
陈功这次带来的,都是他的心腹手下。得到他的命令,那些手下们没有丝毫犹豫,一起摩拳擦掌,向陈二牛攻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