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不了。我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没有反抗,我真的没有逾矩,但还是觉得自己又坏又下贱。”
我看的自惭形秽,我们明明有机会光明正大的这样,却因为我的自私与无能一次又一次的违背道德,在底线徘徊。
各自回到房间后我时刻关注她那边的动态,那晚我一夜无眠。
我们入住的酒店环境极好,远山如黛,湖水鸥纱,中式的房间温馨雅致,如果我们还是曾经那样,我不敢想象我抱着她躺在大床上何其有幸。
而如今我只能默默期待她走出房间,想跟她好好谈谈,可是谈什么呢,曾经那些伤害,怎么美化都是苍白。
如果真的看到她控制不住又该如何收场,我矛盾又纠结,幸好她一整晚都没有出来。
次日上午她依然没有动静,也没有下楼吃早饭,曲成一行人会在傍晚左右到达。
隅中刚过,文久一去酒店楼下的湖心散步,我正犹豫要不要跟过去,突然天降暴雨,我便拿着雨伞追了出去。
她走出很远,我赶到时她抬头望着天空,从头到脚都湿透了,上衣湿漉漉的贴在身上,透出曼妙的线条。
胡桥,远山,暴雨,少女,组成一幅极美的画面。
我驻足凝望了片刻,走过去把伞撑在她头顶。她回头看向我,脸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泪痕。